前的老僧,双手合十微微行礼。
“见过渊海大师。”
老僧笑道:“原来韦大善人是这位女施主的朋友。”
韦应客气道:“我们昨夜突然造访,打扰了大师,望大师莫怪。”
渊海大师袖袍虚摆,“韦大善人言重了,广佛院修建新佛殿,韦大善人添了不少香油钱,与佛有缘,无何可怪。”
沈灵毓见二人有来有往地谈笑寒暄,适时插嘴道:
“大师,方才我瞧见一位小师傅从经房中走出来,刚想向他问路,哪料他一转眼的功夫就消失了,不知他修炼的是什么功法,竟如此出神入化?”
渊海大师目色一顿,继而笑道:“不过是寺里的内家功法罢了,如有冲撞女施主之处,还望女施主莫怪。”
沈灵毓连连摆手,“岂敢岂敢,我只是看那小师傅功法神奇,心中颇为敬佩。”
渊海大师慈眉善目地笑道:“功法纵使清奇,但与女施主的来历比起来,老衲倒更为惊叹。”
沈灵毓闻之一震,抬眸对上渊海大师深邃的眼神,不知为何,莫名觉得这老僧像是看透了什么似的,让她莫名有些心慌。
韦应没瞧见两人之间的异样,只是好奇道:“大师倒不妨说说,沈二小姐是什么来历?”
沈灵毓不悦蹙眉,“大师是修行之人,哪有你在这儿考验人家的份儿,还是快回去吧,我都饿坏了。”
她说完,扭头就走,不想身后却传来渊海大师低沉的声音。
“施主,前尘往事恩怨已消,莫再深陷执念,否则,定有苦难加身。”
沈灵毓步子一顿,凛凛神,握紧拳头继续走。
韦应不明所以地追上来,“渊海大师什么意思啊,他为何会对你说那种话?”
沈灵毓撇嘴道:“我哪知道,什么得道高僧,我看他分明是在故弄玄虚。”
韦应一本正经道:“渊海大师是广佛院的主持,听闻他六岁时就出家修行了,佛法无边,还能参透天机呢!”
沈灵毓闻之嗤笑,“既然他有这么大的本事,我看北漠王不应该在祀神节那日供奉什么天外神明,直接将渊海大师供起来不就好了?”
韦应瞬间肃正了神色,“沈二小姐不可妄言,渊海大师乃出家人,从不在乎那些名利之事,这种话在我面前说说也就罢了,到了外人面前切不可胡言,尤其是在王上面前。”
“这是为何?”沈灵毓不解。
韦应叹道:“具体的我也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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