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让所有突变义体集体掉线,只能通过中央主机室的脑机接口。而且拥有此操作权限的人,更是屈指可数。
与此同时,阪华摩天楼外立面,已被源源不断向上攀爬的突变神经束,密密麻麻的缠绕至腰际线。一眼望去,摩天楼自腰线以下,全是缠了一圈又一圈,裹了一层又一层,不停蠕动、扭曲、翻滚、纠缠、滋滋放电的突变神经束集群。那种感觉,就像是争相攀爬的蛇群,又像是无数嗅到血腥味的水蛭。又或者是奋勇洄游到产卵地的大马哈鱼群。
也和要洄游数千公里进入江河上游产卵,延续种群的大马哈鱼类似。争先恐后,不断向上攀爬的突变神经束,这么做的目的也只有一个。将携带的突变A.I,上传给更高级的节点。不断完善更高级的群体智能。甚至成为“义人”。
“主人,快看。”智脑立刻将画面切回中央主机室内。
“啊,好久不见。米拉少佐。”熟悉的问候从巨大水母攻壳内传来。
“老爹,真是你。”借助装甲雷达成像,少佐目光所及。电光闪耀的巨大水母攻壳的伞状头冠内,正显现出3号实验室电子超脑的特殊轮廓。所以这就是“100%全身义体化”、“试验型先进攻壳”、“电子超脑”的三位一体。也是成功启动的“创始项目2573”。
“没能提前告诉大家,是我的不对。”荒卷大辅语气平和,充满耐心。
“为什么?”少佐完全不能理解。
“少佐可知道,瘟疫最可怕之处是什么?”荒卷大辅反问。
“高致命、易传染、难治愈。”少佐脱口而出。这是她的亲身经历。
“不。”荒卷大辅用一成不变的语气,事不关己的说着:“我倒觉得,无法预测的恐惧才是瘟疫最可怕的地方。”
“无法预测的恐惧。”少佐轻声重复。
“是。当电子脑硬化症爆发时,城中人人自危。即便事实证明,有人的确能够被治愈。然而无法预测的恐惧,还是让民众避恐不及。这里我想用个‘狂犬病’的比喻。许多人都知道,并不是每条野狗都携带致命病菌。而科学早已证明发病率不足1%。然而对于不幸被野狗咬伤的人而言,即便是1%的几率,也会做100%的预计。所以从这点来说,对狂犬病的恐惧不是1%,而是100%。”
“即便明知只有1%的威胁,也要做100%的防御。”这是少佐的理解:“社会本来就应该这样。”
“那么说到底,电子脑硬化症是不是瘟疫。”荒卷大辅一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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