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薇手脚麻利,在不到两柱香的时间内便做好了饭菜,端上桌来,她笑着道:“二爷,你一个人吃饭我觉得没意思,便自作主张叫了张凌谷给来陪你,你不介意吧!”
顾景之本打算说他很介意的,听到院子中传来的脚步声,咽下了要说的话,言不由衷道:“张兄能来,我求之不得!”
张凌谷推门进来,他还假惺惺地道:“张兄多日来辛苦了,快快入座,快快入座!”
宾主落座后,两个人大口朵颐,菜很香饭很美,两个人吃得不亦乐乎。
张凌谷吃了一会儿,发现采薇还没上桌,不好意思地说道:“采薇,你做地菜太好吃了,我一时高兴,忘了你了,你也坐下来吃吧!”
“咳咳,张兄,男女七岁不同席,采薇她一介女子,自有她吃饭的地方。”顾景之沉着脸道。
张凌谷慌张地捂住口嘴,心中暗懊悔:又忘记古代女好和现代不同了,地位低不算,长到七岁后,就不能和男子一起坐,不能同桌而食,是为避嫌。
采薇微微一笑,向张凌谷行了个礼,“多谢张大夫夸赞,采薇还有事,就先退下了。”说完,转身离开了屋子。
采薇从来不是墨守成规的人,顾景之看着采薇离去的背影,心中略感奇怪,接着一深想便明白,她如此作态是因为心虚了。
张凌谷则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景之兄,我是不是说错话惹得采薇不乐意了?”
顾景之摇摇头,“无妨,只是你以后需注意些分寸。采薇虽和你是好朋友,但也是我的枕边人。”
张凌谷连忙点头应是,心中却暗自嘀咕:这古古代可真不是人待的地方,规矩可真多!
待到采薇走远,顾景之放下筷子,看向张凌谷,表情严肃道:“张兄,采薇今日去了暴懿仕的绸缎铺子…”
张凌谷这才想起昨日他大嘴巴,将暴懿仕是北胡人暗探的事告诉了采薇,不自然地笑了笑,说道:“顾伯爷恕罪,是我暴露了暴懿仕的身份,因你被射冷箭,采薇她担忧你的安全,和我谈起要严查你周围的人,我想她不是你的枕边人嘛!便说了,而且我还以为你会告诉她呢!”
张凌谷灵机一动,突然端坐好,脸带忧色道:“顾伯爷,不是我说你,那暴懿仕既然是北胡人的暗探,而且汝南城隐藏的北胡人不少,你不告知他的身份,万一他们对采薇不利,后果不堪设想!”
顾景之脸色微变,沉声道:“公事与私事不可混为一谈,采薇是我的枕边人不假,但女子不可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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