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剑之面孔抽搐了一下,跟脑残青年聊天就是这么累。但无缺没有办法,说真话别人都不信。
傅剑之问道:“贤侄这次回家,有什么打算?”
无缺道:“有打算,不方便说。”
傅剑之微微一愕,然后莞尔一笑,眼前这无缺已经二十六岁了,竟还如此个性,怎是一个天真了得。
傅剑之慈祥道:“你和令尊关系紧张,要不要我做个中人,摆个酒帮你们缓和关系?”
无缺道:“不必了。”
接着傅剑之欲言又止,想要无缺主动问,但无缺偏偏不问。
忽然,无缺道:“傅大人,您的鱼咬钩了,还不钓上来吗?”
傅剑之道:“万物皆有灵,垂钓只是雅致,不为鱼。”
无缺道:“真不愧是父女,喜欢养鱼,光钓不吃。”
傅剑之不由得侧过头去,笑道:“贤侄话中有话啊。”
无缺嘴角一咧,表示我笑了,但不语。
傅剑之道:“对了贤侄,你这次回来,可是听了什么风言风语吗?”
无缺道:“不曾。”
傅剑之道:“外面现在传得厉害,说令尊在战场上几次昏厥倒地,抽搐不已。作为老友,我非常担心,但令尊这个人的性格你是知道的,非常好强。你毕竟是儿子,我想要让你劝劝令尊,切忌讳疾忌医啊。我这次还带了三个名医过来,随时可以为令尊瞧病。”
此时,傅剑之的眼神充满了关切。
但不知道为何,这眼神让无缺想到了鳄鱼的眼泪。
……………………
申公敖又发作了。
距离上一次发作,仅仅才过去了不到一天。
他的结发妻子穆红玉紧紧抱住丈夫。
在她心目中,丈夫申公敖永远都是挺拔骄傲,强大无比,擎天玉柱一般的人物,不能不体面。
她绝对不允许丈夫倒地抽搐。
整整十几分钟,终于发作完毕了。
申公敖浑身冰凉,如同从水里捞起来一般。
“大姐,我好了。”
穆红玉依旧将丈夫的头抱在怀里,眼眸含泪,却不落下。
这穆红玉比申公敖还要大四岁,年轻的时候是漂亮的,但现在已经没什么姿色了。
“夫君,我们看大夫吧,看大夫吧。”穆红玉道。
申公敖道:“不能看大夫,这个紧要关头,不能让人知道我病重。夫人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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