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着,疾步走到帐前挂剑出,锵的抽出宝剑,神情决绝。
慌得张当阳急忙跪在地上道:“大哥,大哥莫要生气,俺老张是粗人,方才,方才是口不择言啊!”
刘玄汉这才泪流满面道:“三弟啊,你真以为当年那句不求同生,但求同死是戏言不成!”
“大哥......!”
张当阳大声唤了一声,刘玄汉一时悲从心头起,一把将张当阳扶起,两人抱头痛哭起来。
雍翥颇为感慨的看着二人,半晌方劝住,这才又道:“主公啊,为今之计,不可束手待毙,当早做打算才是啊!”
刘玄汉却一摆手道:“本就是二弟先斩了大将军爱将在先,若是等下他们诘难于我,玄汉愿替兄弟受罚!”
雍翥急的直摇头叹息道:“主公,主公仁厚!可是,死的是颜仇,主公真以为诘难一阵便可了事?如今咱们锡州三万军马,带出了两万,锡州空虚,只剩一万驻防。那丁嚭又非光明磊落之人,早欲除主公而后快,这下有了这件事为由头,只怕是主公进的他的大帐,没有命出来啊!”
“不仅如此,一旦主公有难,两万大军顷刻便能被丁嚭鲸吞,到时他调转人马,锡州危矣啊!”雍翥苦口婆心的急切说道。
刘玄汉闻言,顿时脸色煞白,一时之间六神无主,颤声道:“这......这该如何是好!”
雍翥一拱手,神情意味深长道:“雍翥只问主公一句话,这丁嚭的五千渤海卫,主公到底想不想要!”
刘玄汉闻言,先是一愣,忽的脸上惊慌和害怕的神色完全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凝重和决绝。蓦地自眸中闪过两道寒芒。
但见刘玄汉看了一眼雍翥,一字一顿道:“丁嚭欺我,如今我又身陷死地,若不反击,岂称的上大丈夫!既然那五千骑兵主将非人哉,我不取之,何人配取!”
雍翥见状这才哈哈大笑,躬身施礼道:“这才是吾之雄主也!”
说着,他朝着张当阳一招手。
三个人在大帐中低声商议起来。
待商议完毕,但见张当阳一拱手道:“外面的事包在俺老张身上,到时一切听哥哥号令!老张先去也!”
说着大步走到帐前,一使劲将那帐门中央的长矛抓起,倒提着出帐去了。
张当阳方走不多时,却见丁嚭帐下一小卒迈步走了进来,朝着刘玄汉拱手道:“刘使君,我家丁将军有请,请随小的到中军大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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