渤海城,田府后院中厅。
茶罢搁盏,田畿这才又一拱手道:“但不知道苏公子有何良策救我家父啊!”
苏凌面色如常,看起来胸有成竹。其实,他心里也没底,什么救田翰文,自己只不过是觉得像这样的人物,自己无缘得见,实在遗憾,所以才又回渤海来了。
可是,自己这次又装X装大发了,说来说去,自己得了个好活,要救田翰文脱狱。
苏凌暗忖,自己如何能救田翰文呢,那渤海死牢,那是活人去的地方?自己又不是撒豆成兵的主儿,真就单枪匹马去救田翰文出狱,怕是自己也要栽里头。
可是大话已然说出来了,总不能告诉田畿,方才我不过是一顿海吹,不作数的......
真就那样,怕是这茶是喝不了了,好一好,自己也得被田畿掐死。
苏凌心中想辙,脸上却不带出来,只淡淡笑着,又品了一口茶道:“救田祭酒之事,要多多琢磨,不可心急,必定事关重大,万一有个纰漏,不但田祭酒救不出来,怕是还要搭上田公子的性命。”
田畿点点头道:“一切还要多依仗苏公子了!”
苏凌忙摆手道:“好说,好说......”
苏凌一边想词,一边道:“但不知道田氏一门,除了令尊之外,可还有在渤海做官的么?”
田畿叹了口气道:“唉......原是有的,我一族叔,曾在渤海为行书总曹掾......”
苏凌闻言,眼中一亮道:“这却好啊,渤海一应行文,当有行文曹掾拟就,想必田公子族叔,自然知道沈济舟将军大印所在何处......既如此,可否......”
田畿摇头道:“唉,若是之前倒也可以一试,只是我族叔去岁身染暴疾,身故去了。”
“我......”苏凌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加之刚喝了一口茶,只呛得翻白眼。
慌的田畿和荆伯两人忙来替他捶打后背。
苏凌忙摆了摆手,哭笑不得道:“唉......人死了啊,这条路却是走不通了。”
苏凌眉头紧锁,心中盘算着到底该如何救那田翰文,想了半晌方道:“若救令尊,必须安全的进了那死牢之中,从而见机行事,若进不得死牢,怕是......一切都是空谈了。”
田畿心中叫苦,长叹不止道:“可恨田氏衰落,满门竟无可依靠的人啊!”
苏凌眉头拧成了大疙瘩,心中快速地思考着各种方法。然而却都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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