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人言,他多行诡秘之策,所用之人,更是阴诡之徒。父亲怎么会心属于他呢?”徐顗不解道。
“哦?是么?济臻巷失火,说是他做得,且不说本就捕风捉影,便真的是他做的,他的手段亦可称得铁血果决,他烧了那济臻巷,所有的线索就此完全湮灭,最终获益的是谁?不是萧元彻还是何人?为其父扫清一切阻碍,是为孝也!这也是为何萧元彻初时震怒,到最后草草了事的根本原因之所在啊!”徐文若眼神灼灼道。
“再有,不苟言笑,是为施以威仪,那萧思舒平易近人,为何全天下尽知丞相后继如何也不能是他呢?萧笺舒此番所做,更是让萧元彻再无见疑他暗结派系之嫌也!还有所谓用阴诡之人一说,夺嫡之事,哪一次不是在见不得人的晦暗之地谋划的?那些幕后谋划之人,哪一个能立于天日昭昭之下也?”徐文若一口气的说了许多。
却是驳得徐顗哑口无言。
徐文若缓了缓,轻轻摇动手中羽扇又道:“那萧笺舒所用之人,朝中御史中丞吴玠之子吴植,军中更和安东将军夏元让、越骑校尉萧子洪、暗影司龙台直隶都督萧子真、巡城司韩之浩友善,一旦夺嫡大幕拉开,这些人振臂一呼,军中何人不响应?更何况白日里,你在屏风之后也不是未看到,萧笺舒之军中威望,哪个公子可比?”
“这......”徐顗神色一暗。
“其实这些人只是明面之上的人,私下里,我亦知道,萧笺舒笼络幕僚,中郎将府早已可开府治公,旁的不说,他府中有一幕僚,比之我徐文若,甚至是郭白衣,亦不遑多让啊!”徐文若叹息道。
“父亲是说......那个叫做温褚仪的人么?”徐顗道。
“你也知道他?”徐文若有些意外。
“儿平素跟吴植多有唱和聚会,听他说过此人......只是父亲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那温褚仪已然被丞相所恶,如今萧笺舒也多与他疏离了......萧笺舒用不用他还在两说之间。”
“呵呵......徐顗啊,你还是太过稚嫩了......”徐文若苦涩的笑道。
“难道父亲不这样认为么?”徐顗疑惑道。
“我且问你,龙煌天崩,别院之炸,龙台之危,济臻之火,这一桩桩一件件,说是萧笺舒所为,可是他背后谋划之人,哪一次不是那个温褚仪?这些事情,你都能想清楚,丞相不清楚么?”徐文若有些怒其不争道。
“是......以萧丞相的心机,知道这些事轻而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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