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偷偷拽了拽一旁跪着的张蹈逸。
可是,不知为何,张蹈逸却仍旧直直的跪在那里,一语不发。
沈济舟这才哼了一声,一拂袍袖,便想让众人
散了。
郭涂忽的朗声道:“主公,此事暂且寄下不提,但是另有一事,当问个清楚明白!”
沈济舟疑惑道:“郭卿,还有何事啊?”
郭涂一拱手道:“主公可是忘了,今日阵前那苏凌所言,似乎张蹈逸写了一封亲笔信,投到苏凌那里......主公难道不想问那信,到底说了些什么?”
一语提醒沈济舟,沈济舟的脸色顿时又阴沉起来。
“张蹈逸,你说说罢......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沈济舟盯着张蹈逸道。
张蹈逸这才一脸无动于衷,缓缓地拜了一拜,漠然道:“末将从未写过什么信!末将不知苏凌为何会如此说!”
只这一语,张蹈逸再不说话,仍旧面无表情地跪在那里。
“呵呵......”沈济舟被气乐了,用手点指道:“你这话说的......那苏凌何许人也,两军阵前,这许多人,或许说得有些夸大,但十句话里至少有一半是真的罢!”
其实,沈济舟实在高估了苏凌,他那一番话,一句真的都没有,全是鬼话连篇。
“末将已经说了,从未给他写过什么信......主公不信,末将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张蹈逸面无表情地说完,再次不言不语。
“你!......”
沈济舟火气大了,一拍桌子厉声道:“张蹈逸,你真以为我不会杀你么?”
臧宣霸感觉张蹈逸也有些反常,可是为了保住他
的性命,赶紧叩首道:“主公切莫上了苏凌的挑拨之计啊......张蹈逸一心为渤海,如何能够做出此等事呢!主公明鉴!”
逄佶也赶紧拱手道:“主公......阵前蛊惑之言,十有八九都是捏造的......臣倒有一言,权且寄下此事,待攻下旧漳之日,搜寻萧元彻和苏凌住所,到底有没有这样一封信,一搜便知。不知主公以为如何......”
沈济舟想了想,他也素知苏凌诡计多端,自己倒也真不能因为敌将之言,就处置了张蹈逸,否则传扬出去,自己的形象可就受损了。
他这才压了压火气道:“也罢,就依逄卿之言,攻下旧漳,再看究竟!”
说着他再次挥了挥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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