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怒斥道:“臧宣霸!你胡说些什么?我何时说过麒尾巢失守,粮草危矣了!”
臧宣霸和诸将闻言,皆是一
怔。
只有张蹈逸摇头失望地苦笑起来。
“主公......主公方才不是已经言明,麒尾巢出事了?”臧宣霸一脸诧异的看着沈济舟道。
沈济舟点了点头,余怒未消道:“我是说了,麒尾巢出事了,可是那里出事,就是麒尾巢失守,粮草被夺么?简直岂有此理!”
臧宣霸一窒,众将的脸上也不由的又疑惑起来。
只有张蹈逸,冷笑不止。
沈济舟这才做出一副挚诚神色,不疾不徐道:“昨日,麒尾巢监军逄任来报,麒尾巢守军副将丁绪,不尊军令,擅自出兵,妄图袭扰旧漳后方,抢夺旧漳财物人力。不幸与萧贼精锐憾天卫苏凌撞上,丁绪奋力杀敌,不幸殒命......”
“什么......丁绪死了!丁绪死了!”
哗——
整个大帐再次一片哗然。
沈济舟说到这里,偷眼看向张蹈逸,却见张蹈逸面无表情,根本看不出他是否相信自己说的话。
沈济舟也顾不上许多,又沉声道:“然苏凌等不知麒尾巢之事,更不知麒尾巢的存在,只是杀害了丁绪,杀散了他的部署,加之我军进攻旧漳甚急,他这才回援旧漳......”
臧宣霸等人心思自然没有张蹈逸缜密,已然信了七八分,更是不住的点头起来。
惟有张蹈逸如老僧入定,一语皆无,半点表情都欠奉。
“怪不得苏凌会在半途小路杀出,而不在旧漳城中......竟是如此!
”臧宣霸一副恍然神色。
沈济舟点了点头又道:“逄任回报得清楚明白,已然以监军身份,严令麒尾巢守军严阵以待,守关不出,如有再私自出击者,立诛!如今麒尾巢严阵以待,哪里能有什么危机?”
他的话刚说完,张蹈逸忽地冷笑道:“主公所言,可是实情么?”
“你!张蹈逸,你竟然还如此疑我?罢了!那逄任乃是逄佶的至亲,你若不信,可以问问他!他可会骗你?”沈济舟冷声斥道。
说着,沈济舟忽地扭头,直直地盯着一旁的逄佶,一字一顿道:“逄卿,你来说说,我说的可是真的么?”
沈济舟刻意地加重了语气。
逄佶心中暗自叫苦。
他可是知道实情的,尤其当时听到逄任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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