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回来的,既然走了,便随他去罢。
众人坐在那里,半晌无人说话,郭白衣等他们心绪平复的差不多了,这才道:“诸位,若要信我,接下来这几日便按我说的做......若要觉得我说的不妥,那随你们怎么去沧水关下拼命,如何?”这些将领,除了张士佑和徐白明趋于中立,张蹈逸和臧宣霸新降,人微言轻。
余者皆隐隐以夏元让为首,见郭白衣说话,都看向夏元让。夏元让沉沉点了点头道:“郭祭酒,你先说说看罢,若是有道理,我第一个遵从,我夏元让乃是龙骧将军,我若遵从了,谁还敢抗命,那我夏某人第一个对他不客气。”说着,环视了许惊虎等人一眼。
许惊虎、夏元谦、萧子真、萧子洪等将见夏元让都如此说了,也就不再说什么了,低头不语。
郭白衣这才叹了口气,缓缓道:“为今之计,我军新败,再若交战,战事定然于我军不利!不仅如此,主公如今重伤未醒,我等没有命令,擅自出战,若是胜了,还好交代,若是败了,怕是大罪了......”夏元让点点头道:“祭酒的意思是......”郭白衣道:“我有上中下三策,共大家商讨,诸位静听!”苏凌闻言,集中注意力,聚精会神地与众将听着。
郭白衣朗声道:“这上策便是虽然我军不能发动大的攻城战,但却不能放任蒋邺璩不管,若一直不战,我军士气难复,所以,还是要战的......只是这战法,要变一变!”苏凌心中一动,忽地插言道:“祭酒的意思是,我军不出主力军马,只派小股兵马,日夜袭扰沧水关?我军粮草充盈,自然无虞,而那沧水关,不过孤城一座,就算全关的粮草都集中起来也抵不过我军之万一,不出几日,他们粮草必然告急,而我军以逸待劳,轮换小股兵力袭扰他们,让他们没日没夜的不堪其扰,过不了多久,自然人困马乏,士气不振,说不定他们自己便乱起来了!”郭白衣点点头道:“苏凌你说得不错,这便是我的上策,这袭扰持续到主公的伤情有了明确的结果,若主公在这过程中醒来,便可请示主公,趁着他们人困马乏,咱们一蹴而就,拿下沧水关......”夏元让点了点头,想说什么,却有些犹豫,最后还是干咳了两声道:“可是若主公万一......”那许惊虎闻言,忽地开口道:“万一如此......咱们也不能退兵啊,如今大势在我军,那沈济舟已成困兽,我军若退,必然前功尽弃啊!”苏凌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已然听出了他言外之意,心中冷笑不止。
郭白衣看了他一眼,不动声色道:“那惊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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