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到这里,边章颇有一番点评的意味道:“那太尉杨文先,趋近于中间派,只说一些朝局之事,对于萧元彻往往默然或者寥寥数语;武宥此人,虽有心计,但似乎比那些老江湖还少短练一些,有时候口无遮拦,总被孔鹤臣半途拦住......他俩之间,我觉得那武宥多依附孔鹤臣的;至于种楫此人,虽然他们有共同的敌人,但是......他应该属于保皇派,跟孔鹤臣清流一派的人,也不过是浅尝辄止,并不交心......”
“事实上,也印证了我的猜想,几年之后,我已然在渤海,便听到了龙台血诏之事,种楫等人,一干保皇派,几乎遭受了灭顶之灾......”
边章说到这里,似有深意地看了一眼苏凌,又道:“也就是那时,我方知道了,这大晋出了一位惊才绝艳的年轻人,便是苏凌你了......”
苏凌一愣,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道:“晚辈当时初入京都,还十分稚嫩......”
“不要谦虚了,你初入龙台,便挥手之间,地覆天翻,保皇和清流对你恨之入骨啊......你要是那是已经十分老练了,岂不是更让人惊讶了......边章道。
说着,边章又继续回忆道:“这里面的人,除了我跟许韶是白身,都是高官,但亦有区别,尤其是那个户部侍郎,丁士桢。”
“哦,此人如何?......”苏凌心中一动,留心听着,这丁士桢,可是当年龙台户部贪腐赈灾款的关键之人,他要好好听听,边章对此人有什么看法。
“丁士桢的年岁,比这些人都小上一些,但是却老成的很,基本不怎么说话,便是有人问他,他也是考虑之后,方缓缓的回答,从未见过他有什么太大的情绪波动,而且当日吃了不少酒,他们虽然没有大醉,但也皆有醉相,可那丁士桢,从头至尾一直同饮,到最后却依旧举止正常,思绪不乱......”
边章顿了顿又道:“后来,我因为觉得此人不同于他人,曾暗中打听过,此人虽为户部侍郎,但官声甚好,更被百姓私唤为丁青莲......取青莲高洁之意......”
边章似有感慨道:“如今世道,黑白颠倒,为众生者,不容于官场,与朝臣沆瀣一气者,受恨于百姓,只这丁士桢是个例外,无论市井百姓还是官场,对他的评价都不错,而且他亦颇有人缘,跟民跟官,都处的很好......”
“当初那时,他为户部侍郎,上司户部尚书年事已高,眼看致仕在即,朝廷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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