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爱的人生病,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一件堪比剜心残酷的事情。
萧芸芸经历的更残酷。
她永远记得那天,沈越川托起她的手,还没来得及把求婚戒指戴到她手上,他就倒在她面前。
没有预兆,没有任何过渡期。
沈越川严重到随时危及他生命的病情,就那么呈现在她的眼前,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她哭干眼泪,接下来能做的,只有面对事实。
从哭泣到面对,她只花了一个晚上的时间。
接受沈越川的病情后,不管她表现得多么乐观,多么没心没肺,她终究是害怕的。
害怕哪一天醒来,她突然就叫不醒沈越川了。
所以,哪怕陪着沈越川住院,她也一如既往地热衷赖床,等着沈越川叫她起床,问她早餐想吃什么。
这个世界上,应该没有人比她更能体会被恋人叫醒的美好。
她决定和沈越川结婚,不是一时冲动,不是临时起意,而是心愿。
苏简安答应,就代表着她的心愿可以被满足。
这种时候,不哭,好像很难。
苏简安把西遇交给刘婶,替萧芸芸擦了擦眼泪:“别哭了。要是眼睛肿起来,你回去怎么跟越川解释?总不能说西遇和相宜欺负你了吧。”
萧芸芸又哭又笑地点点头,边擦眼泪边好奇:“如果我真的被西遇和相宜欺负哭了,沈越川会怎么办?”
苏简安摇摇头:“这方面,我不是很了解越川。不过,如果将来我被你和越川的宝宝欺负哭了,我知道你表姐夫会怎么做。”
萧芸芸瞬间就不哭了,又期待又忌惮的问:“表姐夫……会怎么做啊?”
“放心,你表姐夫是一个大人了,当然不会欺负小孩。”苏简安说,“他只会派西遇和相宜去欺负回来。”
萧芸芸入戏太深:“……我突然感觉我真的被西遇和相宜欺负了。”
许佑宁在一旁默默地想,西遇和相宜都是无辜的啊。
正想着,苏简安的声音就传过来:“佑宁,司爵有没有带你去做检查?”
许佑宁回过神,手不自觉地护住小腹,点了一下头:“有。”
苏简安已经猜到结果了,笑着说:“一切都正常吧。”
这下,轮到许佑宁意外了,她怔怔的看着苏简安:“你怎么……这么肯定?”
苏简安指了指许佑宁护在小腹上的手:“我怀着西遇和相宜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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