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呢?”月初说。
“后来他应该是炼丹失败就变成了现在这幅鬼样子,平日里都是以骷髅的模样存活,虽然偶尔也能出去,但却无法坚持太久,具体怎么出去的,我就不得而知了,大概过了一年吧,他出去了一趟,随后带回来了一批蛙人,开始在那个炼丹的地洞里鼓捣,在这期间我问过他几次,可是他每次都闭口不答。久而久之我也就忘记了此事,直到前些年他派人从地洞出来给我带话,说他时日不多,让我过去一见,等我过去找他的时候,却发现他已经不会说话了,只能呜呜的喊叫,而且似乎神志上也开始不清醒,还在还能写字,我俩也是通过我的孩子们帮我读,来相互交流的。”
“原来如此。”所有人惊讶不已。
“造孽啊都是,就在他神志不清的这段时间,内湖来了不少心术不正之人,要做什么我不清楚,但都是冲着那个地洞来的,结果一一被道长斩杀,哦对了我的相手相之法也是他教授给我的,还有那块警示的石头也是我放的。”宋瞎子说。
“对对对,那天我们就挖到这块石碑。”我补了一句。
“那是道长他特意叮嘱的,说什么将这块石碑压在了石洞上方的入口处,然后借助天地五气可以缓慢的压制他身体的毒性,让他早日恢复人形。”宋瞎子叹了口气说。
现场都很安静,没有人再说话,而是全部看着宋瞎子。
宋瞎子却扫了我一眼,冷笑一声说:“你们要说我错,那错便错,我也无话可说,只是错的不是我一个人。”
“此话怎讲?”老陈皱眉看着宋瞎子。
“无论是我拿死婴儿的血喂骷髅,还是他帮我去找乡村讨吃的,讨穿的,讨住的,虽然手段是有些卑鄙,但从未伤天害理,也没主动伤害过人命,只是吓唬吓唬,以让他们满足我合理的诉求。”
宋瞎子说到这狠狠的一主拐杖,坚定的说:“但那些人个个已仙风道骨,世外高人自居,不分青红皂白,一见到我身上带有煞气阴气,二话不说就打,还有那骷髅,每次被发现,无论我怎么样去解释,都没人理会,杀人者,人恒杀之,这个道路他们岂能不懂。还有我问你们,天一道长虽然变成了骷髅的怪物,但他平日里可有伤害过人命吗?而且他通过自己的手段调动了资金,把原本一贫如洗的黑水湖周边都整合成了度假区,现在大伙日子好了,却想要恩将仇报,这又该如何解释?”
宋瞎子的一番话说得我是哑口无言,仔细一想,人家确实没什么错?
那个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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