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除了得天独厚的大洋洲的国家以外,国内外放养牛羊的已经是凤毛麟角了。
在广大消费者的巨大消费量面前,在要保证提供充足而价格合适的各类肉奶制品的需求面前,什么“散养”、“青草”、“田园牧歌”,都要给工业化的畜牧业及食品加工让路。
也就嘉谷的“三秦牛”是定位于高端牛肉,否则,也与嘉谷奶牛一样,进入了万头奶牛场的圈养模式。
“每一头牛,平均占据约四亩草场,可以自由走动,并有干净的饮食环境。从出生至死亡,一生都有‘身份证’芯片全程跟踪,通过芯片可以在系统上随时查询每一头牛的身体状况、饲喂情况,确保做到全程生长可追溯。”
“不知道您了解不,岛国和牛会被喂食啤酒,促进消化;亦或是为其播放音乐,进行按摩,以疏解牛的心情……”
“我们也有类似的动物福利,而且更加自然。我们引进沙漠种植的巨菌草,经过发酵成具有酸香味的青贮饲料,是三秦牛最喜食最易消化的食物之一。”
“至于舒缓心情?我不觉得在这样自然健康以及放松的生长环境下,牛群们会有什么心理问题。”齐政叉腰说道,听得萨尔曼不自觉地点头。
牛群里传来“哞哞”的叫声,仿佛也在应和齐政的话。
草场虽然在沙漠,但头顶的太阳有点像南国的太阳,发出白炽的光,但并不歹毒炙烤,因为这广阔的空间里充盈着干爽的清风,吹过来又吹过去,将炎热带走,只留下说不出的惬意。
这风不像是风电场里七八级的强风,温柔得简直不像是在同一块沙漠地区内,这一点也让萨尔曼啧啧称奇。
和所有的反工业化的“小清新”、“传统手工工艺”、“匠人心血”、“家族传承”等一系列概念一样,萨尔曼对于“三秦牛”的反工业化养殖模式,觉得理所当然——不这样,怎么能体现出其“高贵”的身份?
那么,就只剩一个问题了。
“这个‘三秦牛’品种,是稳定的品种吗?”萨尔曼盯着齐政的眼睛问道。
“三秦牛”牛肉很好,他也承认达到了世界顶级水准。但听说是安格斯牛与中国本土黄牛杂交而成,嗯,中国本土黄牛?貌似不是什么世界良种吧?这让他很怀疑这个品种的稳定性。
好吧,严格意义上来说,岛国和牛也是“混血儿”。但那是岛国数十年杂交培育而成的,而且现在也已经禁止再与外来牛杂交,以保证其血统纯净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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