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肉乎乎的小手,后者忽然就松开衣服,攥住了她的食指。
柔软的触感,让她心口轻轻一颤,一股酸涩,排山倒海倾泻而来。
女人哄了好一会儿,小家伙才松开手,她对韩若星道,“这孩子平时认生,我还是头一回见他这样,他很喜欢你。”
韩若星轻声问,“多大了。”
“还差五天半岁,”女人再次主动挑起话题,“你家孩子多大了?”
韩若星摇头,“我没有孩子。”
女人笑着道,“可以和你先生准备准备了,早点要,孩子大了,父母还年轻,可以多陪他们些日子。”
韩若星忽然就想起在洱海生日那晚,她跟顾景琰说的话。
她说想让他三十五岁前当爹,太晚的话,以后孩子家长会,他就只能拄着拐杖看了。
顾景琰气闷她嘴毒,又忍不住和她一起幻想有孩子以后的生活。
所有一切对美好未来的憧憬,全都终止了在了这一年的元旦。
和她一起畅想未来的人,永远消失在了那条冰冷的河里。
悲伤消无声息,却在心里暴雨倾盆。
韩若星闭上眼,好久,低声道,“我先生……不见了。”
女人一愣,一时没明白这个“不见了”是什么意思。
是吵架闹失踪,还是和别的女人私奔?
她正斟酌着怎么开口,韩若星又说,“他落水了,十二天都没有打捞到,他们说他死了,遗嘱中心昨晚通知我去宣读他的遗嘱。”
女人万万没想到她会这么回答,顿时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
她低声安慰道,“他把你写进遗嘱,一定很在乎你。”
“是啊……”韩若星呢喃道,“他在乎我……”
丑话说在前面,真心藏在心底,再没有比他更口是心非的人了。
气氛有些沉重,女人觉得她可怜,宽慰她道,“柳镇的山上有一座庙宇,里面也不知道供着什么神仙,大家都说很灵验,去年我公公查出肝癌,我和我婆婆来这儿拜了拜,祈求他早日康复,没过几天,医院就通知说是单子弄错了,他身体健康得很。”
韩若星心想,误诊也能算灵验吗?
“还有我一个亲戚,儿子平时成绩很一般,高考前,她来庙里许愿,结果那孩子今年超常发挥,居然过了一本线,甚至邻居家丢的牛,许过愿之后,没几天也自己跑了回来。”
“我婆婆说,只要心诚,愿望一定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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