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女孩,你根本走不进这间酒吧。”酒吧老板说道,“你要把这个女孩带到哪?阿兹卡班还是圣芒戈?做一个囚犯,还是被伤病院那些疯子研究一辈子?”
无论是邓布利多,还是酒吧的老板,两个人都在看着艾达,像是在艾达身上看到了从前的回忆。
邓布利多缓缓说道:“我不会送她去阿兹卡班,也不会送她去圣芒戈。我只是带她去见一个人,一个可以帮助她成长的人,一个可以给她更多选择的人。”
酒吧老板发出了不屑地笑声,继续说道:“带她去见谁,不见谁,这事你问过她没有?你还是老样子,从没有想过自己有没有做错。”
“正是因为我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才会做出这个决定。。”邓布利多重新将眼神放回艾达的右手上,“这是我对她的人生,做出的最后决定。”
这两个人就当着艾达的面,讨论着艾达的人生,两个人说了几句之后,便停了下来,隐藏的房间重新回到了沉默的状态。
猪头酒吧后面的空地上,邓布利多要带着休息了一会的艾达离开,他说道:“我们要去的地方离这里有些远,你还是跟随我比较好。”
看着邓布利多支起的左臂,艾达却无动于衷,而是走到了邓布利多的右手边抓住了他的右臂。这样一来,艾达的右手还是插在口袋里,握着自己的魔杖。
看着艾达的动作,酒吧老板说道:“就该这样,不要相信他,也不要被他的话语迷惑。”
邓布利多笑着对酒吧老板说道:“希望我回来的时候,我们可以久违地共进晚餐。”
说完话邓布利多和艾达的身影便在原地消失,经过了一番天旋地转以后,艾达发现自己来到了海边,海鸟在天空中盘旋,海浪拍打着峭壁,空气中都带着大海的味道。
“这里是多佛白崖,旅途的中间站。”邓布利多说道,“他还没来,我们可能要在这等上一会了。”
多佛白崖位于英吉利海峡的比奇角,从欧洲大陆远眺英伦,最显眼的就是艾达脚下的这片美丽的白崖。
这片大海的对岸就是浪漫的法国,太阳王的法国,拿破仑的法国,拥有法棍的法国。
吹了大概十多分钟的海风,一个衣衫破旧、佝偻着背的老头走了过来,他手中还提着一只生了锈的水桶,他把水桶放在了邓布利多和艾达的身边。
身形佝偻的老头说道:“还有两分钟。”
邓布利多点点头,他没有再次支起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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