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在破釜酒吧工作时,艾达会主动接触他们,和他们聊上几句,制造一种他们已经暴露了的感觉。而且艾达还不停调整自己的上下班时间,让自己的生活变得不规律,提升对方监视的难度。
很快,这种压迫就起到了作用,或者说反作用,酒吧里盯着她的人只剩下一组了。
这一组人的平均年纪有些大,穿着上也有些复古。在平时的接触中,他们也压根不在意艾达的接近,好像根本不在乎艾达有没有发现他们一样。
而且,在艾达和他们接触以后,他们似乎就放飞自我了,对自己的行为毫不掩饰。
艾达来到酒吧,他们很快就会出现;艾达离开,他们也马上就走;他们在聊天的时候,语言也变得丰富起来,除了英语,也会用到法语或者其它语言。
这一手给艾达整不会了,她一脸懵逼地看着他们高谈阔论,对方这是放弃治疗了?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啊!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一件事更是让艾达直接怀疑人生了。她觉得要么是对方脑子不好,要么是自己脑子不好,反正有一个人的脑子指定是有点问题。
那天,艾达刚好休息,她便抽空去了趟小惠金区祭拜一下玛丽夫人。只是,她刚放下花束没多久,就发现中老年组监视者出现在了墓园里。
领头的人是一个年纪很老的巫师,白胡子比邓布利多都要长。大摇大摆的出现在目标面前已经是大忌了,就连傲罗培训没结业的唐克斯都知道,可对方偏生就这样做了。
更奇怪的是,当艾达掏出魔杖指向他们的时候,对方不但没有停下,甚至都没有拿出他们的魔杖。领头的老人倒是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了什么东西,但那玩意绝对没有杀伤力。
白发老人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条白色手帕,手帕的一角绣着一朵绽放的玫瑰。老人像是举白旗一样摇了摇白色的手帕,然后举着双手走到了艾达的身边。
“终于见面了艾丝梅拉达·崔斯特。”白发老人说道,“我是蒂埃里·罗齐尔,来自古老的罗齐尔家族。”老人的英语说的很好,没有让人觉得别扭。
“我想我和你们应该没有交集才对。”艾达没有放松警惕,而是悄悄远离着对方。她想了一下,学校里好像没有姓罗齐尔的学生,她应该没有和对方结过仇。
得罪过的人太多,艾达有时也记不清自己得罪过谁了。
蒂埃里没有接话,而是从另一个人手中接过一束花,放在了玛丽夫人的墓碑前。蒂埃里说道:“我不喜欢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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