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将夺魂咒用到了学生身上。
而且穆迪对不可饶恕咒的熟练度很高,称得上是得心应手。
人类可以自主操控自己的情绪、身体动作、面部表情,但有些细微的表情、或者是习惯性动作,却总会不经意间露出来的。
在用夺魂咒操控学生的时候,艾达有时候会觉得穆迪似乎很享受这一过程。
“当然,我们也不能因为从前不使用不可饶恕咒这一点,就来怀疑阿拉斯托,因为人总是会变的。”邓布利多说道,“他向学生展示不可饶恕咒,也可以当成是对我说过的话的一种误解。毕竟他疯疯癫癫的,偏激一些也是正常的。”
邓布利多的“自圆其说”似乎又将问题绕了回去,绕回到穆迪疯癫的行为上去了。但艾达知道,校长并不是在为穆迪开脱,而是站在穆迪的角度去解释这个问题。
有理有据,疯癫似乎真的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伪装,因为大家会默契地替你找好借口,为你所有不正常的行为找到合理的解释。
“教授,你从什么时候开始觉得穆迪教授有问题的?”艾达问道,“或者说,是哪里让你觉得不对劲了。”
邓布利多长叹了一口气,他说道:“我和阿拉斯托认识很多年了,他的一些习惯我也了解,但这些都没有让我起疑。唯一让我困惑的是阿拉斯托似乎一下子疏远我了,他总是尽量回避和我单独接触。”
人生七十古来稀,到了邓布利多和穆迪这个岁数,即便是在魔法世界,剩下的朋友也不多了。两位老友,同处一个城堡,一方却总是试图回避另一方,这确实令人困惑,有些说不过去。
“起初我以为是我给阿拉斯托的任务太多了,他既要监视卡卡洛夫,找出潜藏的阴谋,还要保护哈利……”
邓布利多继续替穆迪自圆其说,但他的话被艾达打断了。
“他还要监视斯内普教授,我是第一次看到斯内普教授在面对他人时,如此的弱势。”艾达补充道。
“是啊,还要监视西弗勒斯,我非常信任的西弗勒斯。”邓布利多接着说道,“我就在想,是不是我要求的太多了,毕竟他已经退休很多年了。”
疑心生暗鬼虽然不是什么好词,但疑心确实会让人变得更加警惕,也是从那时起邓布利多开始留意穆迪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
“开学以来,阿拉斯托看上去还是那个疯癫的疯眼汉,但我知道阿拉斯托并不是真的疯癫,相反他清醒的很。”邓布利多说道,“于是,我便怀疑是不是有人‘代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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