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达笑着说道,“庄园里的人问我怎么办,您也问我怎么办。您说,我该怎么办?”
“你就一点想法都没有吗?”蒂埃里追问,“维达在陷入昏迷前什么都没安排吗?”
艾达拿起案几上的帕子净手,问道:“您是以什么立场问出的这个问题?是维达·罗齐尔的堂弟,还是以一个罗齐尔的身份。”
蒂埃里看向艾达碧绿色的眼睛,他发现那双眼睛就像一汪不见底的湖水,让人猜不透,看不清。
“有什么区别吗?”
“区别还是很大的,若是罗齐尔来问,我会告诉您——祖母在昏迷之前做好了一切安排,所有胆敢窥视这座庄园的人都会万劫不复。”
“若是以维达堂弟的身份呢?”蒂埃里继续问道。
“那我只能告诉您,我们完蛋了。”艾达说道,“在昏迷前,我们都认为她只是偶感风寒,也包括她自己。病情莫名其妙的加重,让她陷入了昏迷,这是谁都没有想到的事。”
蒂埃里腾地站了起来,他压低自己的嗓音,说道:“你是干什么吃的!她生病了,你就是这样的态度吗?偶感风寒,这话谁信!”
艾达抬起头,看着有些暴躁的蒂埃里,继续说:“如果我说是因为中毒才导致她昏迷不醒,您能将凶手交给我吗?要是不能,就请坐下。”
“谁干的?阿兰吗?不,他没有这个胆子,他若是有这个胆子,我还能高看他几分。”
蒂埃里坐回沙发,似是在问艾达,又好像是自言自语,“樊尚?不不,他就是个吃喝玩乐的败家子,他没这个本事。”
蒂埃里突然停下了自言自语,他定定地看着艾达,再次陷入沉默。
“您不会认为是我干的吧?”艾达笑着问,“是我迫不及待地想要接手家产,所以投毒暗害自己的祖母。此刻您的心里就是这样想的,对吧?”
古人有言:吾未壮,壮即为变。
今人有言:天下岂有七十年太子乎!
维达·罗齐尔积累的财富虽然比不了整个天下,但有人起了歹心也不是不可能的。尤其是这个人还胆大包天,与维达之间的感情也并不深厚。
蒂埃里仔细观察着艾达,发现她的衣袍整洁、双手洁净,长发打理的十分柔顺,眉宇间也并无一丝一毫的忧愁。
这是在强撑,还是对维达根本不在乎?
“您似乎是觉得我的状态太正常了,一点悲伤的情绪都没有,对吗?”艾达问道。
没等蒂埃里回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