颐指气使地说:“让崔斯特过来,长辈们有事要问她。孽种就是孽种,一点基本的礼节都没有。”
强忍着心中的杀意,萝拉退出了会议厅。看到萝拉就这么听话的去叫人,樊尚得意地扬起笑脸。
没一会儿,艾达走进了宽敞、奢华的会议室。
她今天穿着一套天蓝色的衣服,裁剪合身,一看便是名家订制。她一改往日的强势,她没有要求阿兰让开主位,而是默默坐在了长桌的另一端。
像是一只无法抵抗残忍现实的柔弱的羔羊。
“喂,孤儿院来的!”樊尚用力叩响桌面,“见到人都不会问候的吗,这里坐着的人哪个不比你年长!”
艾达沿着长桌一一看过去。除了阿兰父子外,长桌边坐着的剩下八人都是在家族里说得上话的,有阿兰的铁杆支持者,也有首鼠两端之人。
她在心底默默地记下所有人的长相,一个不落。
“我想问候就不必了,诸位也没有拿我当亲属,何必来这些虚的。”艾达说道,“我知道诸位今天来不是为了探病,若是探病应该去楼上,应当询问治疗师才是。”
会议厅里有几个人低下了头,看来他们还有那么一点羞耻心,知道自己现在做的事不是人该干的事。
“很多事我们都心知肚明,所以有话不妨直说。”艾达继续说道,“我很忙,我还有一封重要的书信要回,要做的准备也有很多。”
坐在主位上的阿兰说道:“维达姑母的病情到底如何?”
“她的病情诸位应该很清楚才对,甚至比我还要清楚。”艾达笑着说,“这样的虚情假意就免了吧,我们祖孙承受不起。”
也不知今天樊尚哪里来的勇气,让他如此莽撞,他不但将长桌拍的砰砰响,还大声斥责道:“注意你说话的态度,别给脸不要脸!孤儿院来的孽……”
樊尚的斥骂突然说不下去了,他被艾达的眼神吓住了,想起了那个巴黎的午后。
尽管樊尚的心中有了拍桌子的底气,可这底气终究不是因他自身产生的,不足以让他鼓起勇气骂下去,更不足以让他现在就掀桌子。
“我就挑明了说吧,维达·罗齐尔的病就是因为某位罗齐尔造成的。”艾达说道,“投毒,这种卑劣的做法实在是让人不齿。”
艾达的话还没说完,长桌边立刻响起了议论声。最后大家将目光投在了阿兰身上,可是他们同蒂埃里的想法一样,都觉得阿兰·罗齐尔没有这样的魄力。
“看什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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