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接着抬棺的人都退了出去,只留下艾达和蒂埃里,还有站在拱门旁的阿兰。
艾达推开棺盖,看着躺在里面的维达,她的双手叠在胸前,魔杖摆放在双手间。
蒂埃里颤抖地上前,他双手扶着棺木,呜呜地哭出声来。这哭声在墓室里回荡,让一旁的阿兰罗齐尔脊背发凉。
“好了,现在我们出去吧。”阿兰不耐烦地说,他还有事要做,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
蒂埃里抬头看了一眼拱门旁的阿兰,又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艾达。蒂埃里双拳紧握,心中泛起悲凉,他觉得只有他自己一人在为维达悲伤。
不舍地看了最后一眼,蒂埃里将棺木复原,与艾达、阿兰一起回到了中间的圆形墓室。
阿兰没有打开墓室入口处的石门,而是径直走向墓室中央的石台。他边走边说:“维达罗齐尔终于死了,压在我头上的大石头终于没了,我可以做我想做的任何事了。”
“你不要太放肆!”蒂埃里大声吼道,寂静的墓室里全都是他的吼声。
“闭嘴吧,老不死的!”樊尚跳了出来,“你只会跟在维达屁股后面,当一个可怜的应声虫。如果不是维达那个老东西,家族不会是今天这个样子!”
一直不作声的艾达终于开口了,她问道:“阿兰罗齐尔,路易的死与你有关,对吧?”
阿兰站在中间的高台上,手搭在那本石头书的两边。他笑着说:“当然,我怎么会容许家族的耻辱继续活着呢?路易必须死。”
“你怎么敢!”蒂埃里气得直哆嗦,“你怎么敢这样做,那可是你的兄弟啊!”
“他为什么不敢,他有什么不敢。”艾达说道,清脆的话语在地下墓室回荡,“谁让路易与他同为继承人的争夺者呢!若是路易回心转意,他的继承人位置可就保不住了。”
高台上的阿兰洋洋自得,他笑道:“说的没错,太对了!所以我怎么可能放过路易,于是我找到了远在英国的亲戚,一拍即合。在埃文的帮助下,我找到了路易。并且打伤了他。”
阿兰的笑容逐渐变态,也逐渐张狂。
他继续说:“我已经想好了要怎么折磨让家族蒙羞的路易,也想好了要怎么折磨那个肮脏的麻瓜女人。可是我们只在路易的藏身处找到了他一个人,那个肮脏的麻瓜女人却不在那里!”
阿兰的回忆还在继续,他接着说:“我想要知道那个女人的下落,可路易却什么都不肯说。时间紧迫,我不能在那边停留太久,我只得杀了让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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