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回到五分钟前,李志明和刑玉路来到封锁线前,外面围着很多不明真相的群众以及接孩子的家长。李志明和刑玉路要往里走,被警察拦住了,刑玉路拿出一个夹子递了过去说道:“省厅的,现在什么情况。”
“一个老师猥亵学生,被处理后心理失衡,报复似的冲入校院,捅了门口保安一刀,还打伤了几名老师,劫持了两个班的学生,现在罪犯和学生都在教学楼顶的天台上。”警察说道。
“哪两个班?”李志明问道。
“三年级一班和二班。”那警察话音刚落,就见刑玉路的身子一震,他的儿子就在三年级二班。在路上他曾无数次自豪地说道自己儿子是小二班数学最好的人,段兴也曾开玩笑说刑头在二处,他儿子在二班,这一家人算是跟二干上了。李志明印象深刻,所以他自然知道刑玉路此刻内心的波荡。
刑玉路并没有像一般家长那样哭天喊地顿足捶胸,也没有脸色阴沉痛骂罪犯,而是冷静地思考着。他曾经历过许多生死,他明白在危险面前无论如何退缩胆怯愤怒彷徨,问题都不会离自己而去,唯一的办法就是迎难而上冷静的解决困难,即便此刻受到生命威胁的是自己最疼爱的儿子。
话虽如此,可如今事关自己的骨肉,刑玉路还是不由得有些关心则乱。李志明在一旁说道:“刑头,怎么办,县级公安干警队伍中不具备特警大队和武警支队,一般情况下只负责基本治安工作,也就是说应该没有狙击手。现在路面这么堵,且不说县里的消防队有没有足够多足够大的气垫,就是有消防车也开不进来。你看,犯罪分子越来越激动了。”李志明置身事外,虽然他也心急却不像刑玉路那般焦急,他曾是体制内的一员,对事态和警力有着明确的了解。
“两重准备,犯罪分子无非有两点威胁,一个是从楼上往下扔孩子,一个是拿刀劫持。无论什么情况立即击毙,如果扔孩子的话我来接住。对了同志,你们没人上去吧?”刑玉路转头问向那个维持秩序的民警。
“没有,犯罪分子锁上了天台的铁门,如果强行破锁的话会导致无法预料的后果,现在双方正在僵持沟通,看看能不能通过感化和谈判解决问题。这位同志,你刚才说啥,用手接人?别闹了,这么高,掉下来别说接不住,就是接住了说不定俩人都得毁了。你们是省厅的,怎么来我们县了,我就是个二级警员,要不我找我们领导来吧。”警察忙说道。
刑玉路摆摆手,一脸严肃不容置疑的说道:“我们是来执行秘密任务的,正好碰上了,你们谁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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