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真正的理由是……我在跟朝官博弈,他们让我不痛快,我就让他们想办的事情,一件都办不成!”
曲文东斜眼视之,一时不太明白这小子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一般年轻人,他能一眼看出年轻人心里的小九九,隐藏最深的他都看得出来,但他也必须承认,面前这个年轻人是例外。
好吧好吧,算了……
曲文东给他加了杯茶,另起话题……
知道吗?文道最顶级的盛会将在南阳古国青莲山举行,称青莲论道,前几日,南阳古国送来国书,大苍共有七个名额,你不想去争取争取?
林苏笑了:“老爷子,我知道你是希望我能青莲扬名,从而增加自己的分量,好引来八方支援,加重我朝堂博弈的筹码。但你老拿脚趾头想一想也会知道,这可能吗?”
一个国家七个名额。
推荐权在朝堂大佬手中,决定权在陛下手中。
他们会推荐他?
即便推荐,陛下会答应?
用脚趾头想一想,也是不可能的好吗?
曲文东重重点头:“老夫也知道这不太可能,所以才问你嘛,你不是办法多吗?想个办法试试?”
“这个办法我还真的懒得去想,今年的事儿多着呢,明天莪就去巡视了。”
“巡视?”曲文东微微一跳:“又是哪位知州这么倒霉,你这一去,只怕又是人仰马翻……”
林苏翻翻白眼,直接起身:“跟你真没什么好聊的,我找哲兄聊诗词去……”
曲哲书房里,林苏批改了曲哲这些时日写下的诗词,曲哲开心得跳,他的诗平平无奇就不说了,词在京城圈里可是一等一的存在,他还真的很难找到能为他批阅词的人,而面前的人,就是能批阅的。
果然,经过多日打磨的词儿,在林苏眼中,还是漏洞百出,他一经批示,曲哲立马有一种拨云见日之感。
改过了词,林苏问了另一个问题,《圣言注》复习得怎么样了?
当日离京之时,林佳良将林苏亲笔写下的13本《圣言注》全都留给了曲哲,嘱咐他认真研读,但千万不可示人。
曲哲严遵指教,大半年时间都在苦读,但曲府中人,没有一人知道他读的是什么。
曲哲习惯性地看看窗外,悄悄凑近林苏耳边:“林兄,我实在很好奇,这十三卷圣注,到底是哪位高人所写,我觉得即便是白鹿书院院长,都未必写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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