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说的,这有什么不可能的?帮女人治伤,治兴奋了玩出点事情,这对相公是问题吗?
崔莺已经信了:“画屏姐姐都受伤了,还被相公欺负,好可怜哦。”
“你干嘛不说你自己?你送个茶都将身子送出去了,你不可怜?”绿衣没好气地顶她。
崔莺无语了,送个茶将身子送出去了,这是横在她头上永远的“梗”
……
海宁城南,靠近望江楼,是江务司的办公地。
这里原是一家茶楼,生意还蛮红火的,江务司要在海宁开衙,总得找个地方,看上了这里,跟这老板一谈,老板虽然舍不得卖楼,但面对衙门里的人,如何敢说不?只能答应下来:这楼小老儿十年前花了两千两银子买下的,现在海宁的地价比当年翻了一倍,也不说长价,大人就按原来的价格买了吧……
老板说了半天,都司杜荃连连点头:“有理!就按2000两吧,签下签约。”
签约一签订,杜荃开口:“张东家,此楼建在江边,前日一条船因你楼的存在而翻船,告到了江务司,死伤三人,这笔账你得付了,共计多少钱?”
旁边有人拿出账单,该付5000两!
这个老板最终一分钱卖楼款没拿到,倒贴了3000两银子,带着妻儿老小仓惶地坐着牛车离开了这片伤心地。
2000两银子的原始积累,再加上十年经营成果,全都给了江务司。
这样的事情,只是江务司无数件辉煌业绩中的一件。
建衙三个月,敛财十万两,杜荃深感海宁这地儿真是个风水宝地,就连江滩那见鬼的地方都能刮出油水来,别的地方能想象吗?
就在他搂着新纳的小妾,喝着千金难买的白云边的时候,突然就看到了横亘长空的监察令,听到了林苏那句横掠全城的话。
一条影子从下方升起,落在他的面前,这人叫宋江河,是个武人,修为已达窥人境,原是曲州知州宋都的贴身侍卫,江务司在海宁开衙,曲州知州宋都自然得表示支持,支持的方式就是将自己的贴身侍卫派到海宁去,帮助杜荃把控局面,也体现知州府与江务司的“一家亲”。
“大人,林苏要来监察?”宋江河急道。
杜荃脸上笑容又慢慢绽放:“来他老家三个月了,终于跟这位传奇监察使面对面了,传令下去,准备迎接监察使大人的监察。”
“是!”下方楼道处,三名衙役接令。
“大人,他此番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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