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何种打压,学生齐北,愿与先生共进退!”
林苏目光有点复杂:“你可知道,如果有人听到你说的这句话,有可能你后年的殿试就不用考了?”
“科考可以名落,良知不可不存!”齐北道。
“正是!”邓秋山道:“如果官场连林师这样人都容不下,我等还有必要步入官场么?科考即便是过,即便成为官员,又有何意义?”
“谢谢了,二位兄弟!”林苏脸上露出了笑容。
“不敢当林师兄弟之称,林师当日文渊阁论道,学生二人都是亲耳聆听之人,受益无穷,在我二人心中,林师,真正是传道之师、授业之师!”邓秋山道。
“我被贬出京,你二人是第一批前来为我送行之人!赤诚之心,苏岂有不知?”林苏道:“从今日起,你们不是学生,我不是恩师,我们是兄弟!”
邓秋山、齐北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激动。
“林兄!”邓秋山道:“我二人敬你一杯!”
手一伸,顺手就要拿过桌上的酒杯,突然,他的手停下了,目光有些飘移……
因为桌上的酒杯摆放,酒杯前面的快子使用痕迹,清晰地指向一件事情:这个位置上,有人!
“林兄,莫不是……莫不是在宴客?”邓秋山尴尬了。
他是年轻人心性,一听到林苏遭遇陷害的事情,就热血上头,不管三七二十一就闯上了酒楼,现在看来,林苏并非一个人,他还有朋友……
这就失礼了。
林苏微微一笑:“不用在意!来,咱们喝这酒!”
随手丢给两人一人一只银色酒壶,正是林家最特殊的那种酒。
甲级白云边,银色酒壶,非至亲、好友不用的特种酒。
三只银壶轻轻碰在一起,三人同时仰头喝了一大口。
“林兄既然有事在身,小弟二人不便打扰,还望林师下次入京,到家中一叙!”邓秋山和齐北一齐告退。
到了门口,身后传来林苏的声音:“两位兄弟等一下!”
两人站住了,回头。
“曲家曲哲你们可认识?”
两人摇头,不认识。
“他也是下届殿试生员,你们不妨去曲府,跟他探讨些学问,我有些资料在他那里,我让他跟你们分享。”手一起,一封书信飞出,化为鸿雁射向曲府,上面写着一行字:“《二十论》与《十三注》,同邓秋山、齐北共享。”
邓秋山和齐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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