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起,闭关苦读新法……”
姬广满意地点点头:“秋侍郎,按《法律》之规,姬阳该当何罪?”
秋墨池一步上前,鞠躬:“禀陛下!姬阳触犯《法律》之第十条第一款,该判死刑斩立决!其府参与者,按轻重不同,分斩、流放劳改分类对应,卢阳王府所属土地,可判全体收归国库,其府中资财,亦可尽数抄没。”
姬广点头:“既是依法而判,就没有讨论的余地,来啊,传旨……”
一石激起千层浪……
东王府内,东王手中的茶杯突然碎了,滚烫的茶水顺着他的手流下,他恍然不觉……
“卢阳王……完了?”他的声音带着几分嘶哑。
“是!王爷!”师爷深吸气:“陛下刚刚下旨,卢阳王及他的所有王子,还有府中属官三百余人,死刑斩立决,另有四百余人流放三千里,劳改十年以上,卢阳王府三百万亩良田,收归国有,府中资财,尽数抄没。”
“这是为何?为何?”东王嘴唇轻轻颤抖。
“因为林苏!”师爷道:“林苏刚刚到达卢阳王府……”
将事情经过讲述一遍,东王完全呆住,良久,他轻轻吐出一口气:“他明明是冲着税制而去的,但他偏偏不谈税制,而从另一角度着手,彻底毁灭威名赫赫的卢阳王府,好可怕的手段,此子,此子……”
师爷道:“王爷勿忧,卢阳王府有此劫,只因为卢阳王有硬伤,跟其余四王并不相同……”
东王拍案而起:“硬伤?什么样的伤叫硬伤?天下人立于天下,何人敢说事无不可对人言?在文道洗心之下,一道小伤他也能硬生生扒成大伤,只要被他盯上,凶险至极!凶险至极!”
师爷后背冒汗了,他自然明白这一点。
没有哪个王爷是真正干净的。
只要他用文道洗心一洗,只要他将节奏一带,没有伤也给你带出伤来。
这就是林苏的手段。
杀鸡吓猴!
卢阳王是那只鸡,而其他四王,就是猴!
你敢再生事,林苏就敢万里来访,只要他一来,就是动辄灭府的大祸!
这就是税制改革的争锋。
宗正府也好,五王也罢,抓的一张牌是“取舍”牌,借税制搞小动作,他们赌陛下为了国家安宁的大业,会在税制问题上妥协。
而林苏呢?
没有跟他们见招拆招,没有一头陷入税法的漩涡,他是另起棋盘我作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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