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就太浓了。
他们是紫气文朝的人。
他们只是偶尔结伴云游。
他们写了诗还打算写词。
他们还担心自己的词,这群东域仙朝的土包子不懂。
这在干嘛?
你们何德何能,敢在东域仙朝的地盘上如此大言不惭?
邓兄一抬手,写下一词……
“《青玉案.鹊桥恨》
红亭烟雨长堤路,每恨匆忙分离去。
日长月远山难渡,鹊桥回首,飞云遮尽。
望断知何处?
解鞍青舍天将暮,又忆婴咛一两语。
三寸柔肠情几许?薄裘孤枕,梦回人静。
秋夜潇潇雨。”
这首词一出,天道文波再起,不再是五彩,而是七彩!
七彩文波动地来,在明月高悬的天际,画下了一幅秋雨潇潇图。
满场文人全都安静!
“《青玉案》?这又是一首新词牌么?”有人传音。
“从未听过,但依照词之规则,该当的确是新词牌。”
“提笔就是新词牌,而且还是原创、首作七彩文波,如何……如何压下?”
“这两人一定是紫气文朝专门派来搅局的,这个局搅的,高端绝伦,何人可破?”
这层楼是四楼,四楼之中,集中的基本上都是真正的文道天骄,文人跟修行之人不太一样,相对要内敛得多,即便自认诗词绝世,也不敢轻易登临代表顶层的第五层,是故,大多集中于第四层。以示谦逊。
但谦逊是摆在桌面上的,可不代表着他们内心不认为老子天下第一。
可是,面对来自异域敌朝的文道天骄,他们突然有了一种极大的压力。
五彩诗虽然也极其高端,但他们多少也有几分争胜之心。
可面对抬笔就是七彩天道文波、而且还开了一个闻所未闻新词牌的邓用,他们一时之间竟然没有面对的勇气。
“邓兄!”李珏哈哈大笑:“抬笔新词牌,勾动天道七彩波,该当可以上五层也!邓兄请。”
“李兄抬笔五彩文波,而且入情入景,理应也登第五层,李兄,咱们兄弟高台对饮如何?”
“二人对饮甚是无趣,敢问在场诸君,可有谁愿与我兄弟同台?”李兄转向下方。
下方一人轻轻一笑:“小弟亦是来自紫气文朝,小弟也瞧瞧,能否与两位兄台并肩。”
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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