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摸旱烟管,但被他扔出去打人了,现在正躺在地上,没有人去捡一下。
一股疲惫和难堪涌上心头,江白明弄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闹成这样。
起初,起初好像就是两块糖糕的事情。
老钱氏抹眼泪,也不知道她为什么哭,究竟是舍不得儿子,还是因为其他的。
江白明说道:“分吧,家里的地给你。”
吴氏问道:“那公中的钱?”
老钱氏立刻炸了:“公中的钱,那钱是乐安挣的,你还想分。”
好几百两呢,分出去简直让老钱氏心疼。
下意识觉得大儿子根本不能分到这么多钱。
家里一个人挣了几百两,结果有人就要分,老钱氏的不甘心和愤怒,也是人之常情。
同时也觉得大儿子是个撒比玩意儿,听短视婆娘的话,闹着要分家。
分吧,分吧,以后看到江家过得好,别想凑过来,什么玩意儿啊!
真是有了媳妇忘了娘。
吴氏只是说道:“跟人要钱的时候,张手就要,分钱的时候,就是一个人挣的,风都吹得进去,牛都拉不出来。”
“还有好处分,屁的好处,十多年,一点公中的钱都不分,这些鬼话骗谁呢,我倒要看看,你们老江家如何改换门庭,看看你们能走到哪里?”
“你闭嘴。”江白明突然对吴氏怒吼,对江良才说道:“任由你媳妇这么跟长辈说话,哪怕分家了,你娘也是你娘,由不得她这样说话。”
江白明看着儿子,面带失望,沟壑的皱纹夹带着怒气,“你一定要分家。”
江良才先是对吴氏说道:“好好跟娘说话。”随即对父亲说道:“爹,分家这件事,明明大家都同意的,怎么就变成了我非要分家呢。”
江良才哪怕再憨厚,也是有感觉的,他能感觉到到,因为吴氏和小女儿的缘故,家里人要把他们分出去。
十多年啊,十多年啊!
老钱氏不甘心分公中的钱,但江良才又如何能甘心,本就是投资,结果输成这样了。
江良才憨厚,但知道什么是亏,什么是赚。
这个时候,就要尽量减少损失,江良才看着母亲,“娘,儿子这么多年做的,在你眼里,我不配分到一点钱。”
“总说小弟出息了,大家日子好过了,但我现在不相信了。”
一旦到了分利益的时候,就是他不配,让他如何相信以后,现在都舍不得,以后就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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