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殊。
仔细看,容易之有些姿色在身上。
“杜大夫,杜大夫,你还记得我吗?”
来到医馆,容易之就立刻找到杜大夫,焦急忙慌问杜大夫,记不记得自己。
杜大夫看着来人,神色有些迷茫,似乎在回想,过了一会,才道:“是不是容士子?”
“对了,就是我,杜大夫,你还记得我啊?”
杜大夫点头,“嗯,还记得一点,像你这种年纪屙不出屎,用手扣的很少。”
南枝:……
这么炸裂的吗?
原主怎么没印象呢。
容易之连忙对南枝道:“婉娘,你看,他们都记得我呢,你怎么就不记得我。”
“我被拘在家里读书,没来见你是我的错,我给你道歉。”
“你别装作不认识我,我心里难受。”
杜大夫听着容易之的话,皱着眉头道:“婉娘已经成亲,你跟她说这样的话,让人以为婉娘不守妇道,切不可再说。”
南枝点头赞同,一个裴承安已经心力交瘁了,再来一个,不行的。
容易之立刻道:“杜大夫,婉娘的丈夫不是走了吗?”
杜大夫瘪嘴,“走了又不是死了,别纠缠。”
容易之的眼泪都出来了,“明明是我先的,明明是我先认识婉娘的。”
“都怪我,都怪我读书。”
容易之蹲了下来,缩小成一团,特别沮丧,特别可怜。
南枝安慰道:“天涯何处无芳草。”
赶紧走吧,别误了自己性命。
有谁阻拦了裴承安太上无情之道,都会死,会被碾压,如蝼蚁。
尤其是现在的裴承安,并未开悟,杀起来毫不留情。
容易之抬头,他眼圈都是红的,别说,男人流泪,倒是有一番风情,他抽噎地说道:“婉娘,你好残忍,你怎么能对我说这种话。”
南枝很想说,没让你滚已经是客气话了。
南枝:“我只爱我相公,你走吧。”
容易之哇的一声哭出来了,“婉娘,你怎么能这样,我们说好的。”
南枝:……
啊这,不是,你……
你咋这样呢。
南枝也想问,你怎么能这样呢。
南枝咬牙道:“别嚎了。”将他拖到药铺后院。
容易之擦了擦眼睛,委屈巴巴看着南枝,“婉娘,你不记得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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