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往常一样絮叨了一番。
再摸一摸尚福海的手,这是老人对孙辈的疼惜和依恋,尤其姥姥的手很软很温暖,全没有其他老人那种岁暮之年的粗糙感,这一点也让尚福海奇怪,他知道他姥姥从来不会保养。
他还胡思乱想着,哪知道下一刻他就听到老人嘀咕着问他:“这不对劲啊,奇怪了,海子,你给姥姥说实话,这半年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还是拿过土里的东西了,你这面相很奇怪啊,好端端一个人怎么变了个面相……”
“海子,你坐下,让姥姥再给你看看,是不是让什么阴晦的东西给上身了。”老人拉着尚福海的手就往身边拽。
她却不知,这两句看起来没头没尾的话把尚福海给吓出一身冷汗来。
“难道姥姥她真是神医?不是骗人的?”尚福海心里就这么一个念头牢牢的挥之不去。
老人又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出更进一步的东西来,尚福海更不知道他姥姥刚才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了,还是真的看出了什么但又没说,总之这成了一个迷,他心里也更多了几分敬畏。
保不齐这偌大的世界里就有什么神乎其神的奇异人士,别忘了他自身就是这世间的一枚异数。
尚福海倒不至于怕他姥姥看出自己的诡异之处就躲着老人,上辈子因为老人去世时没能在身边,他实际上心里一直对这事耿耿于怀。
不过他后来从母亲那里得知,老人走的很安详,无病无灾,无痛无难,好像自己知道要活到头了,临睡觉前的头一个晚上还自己穿上了专门做好的新衣服,第二天就没再起来了。
中午,尚福海亲自下厨给二老做了一顿饭,煮了些排骨,都用高压锅给闷得稀烂。
他夹一块脱骨的碎肉到姥姥碗里,再给姥爷也夹了一块,惹得二老一直笑的合不拢嘴。
一直待到下午三点多,尚福海临走的时候掏出来两万块钱现金递给了二老。
“你这孩子,快拿回去,我们俩老的都快走不动路了,要这么多钱干什么?再说你爸那个病花钱多着里。”姥姥抬手就要扔给他。
被尚福海给制止了。
“姥姥,姥爷,这钱你们拿着该花就花,您外孙子还有的是,下次再来不够了您再给我说,要多少给多少,我爸那边您不用再挂着,等过了年暖和了,我就把他接到博城去找专家再给瞧瞧,花多少钱我都给他治利索了,博城看不好我就带他去京城,您二位就瞧好吧”尚福海握着二老的手承诺。
“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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