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劝的急了,他就会说一下自己前两年也被栓住的事。
现在得脑血栓或者其他血栓后被栓住的例子可太多了,而且这个病还有点趋向于年轻化的趋势。
远的不说,眼前的尚勇在头几年不就是被这个病给折磨的生不如死,知道了尚建军也有这个毛病后,愣是没有一个人再劝他喝酒的。
万一真劝酒劝出个好歹来,他们谁也担待不起。
席间,那位叫尚昌河的小老头问他:“建军大哥,你和你们家老大、老二这次一块回来,是来家里玩玩,还是有别的事?”
尚建军说:“明天不是我爹的十五周年祭嘛,我和我兄弟商量了一下,寻思着我们家这几个小子这几年在外边混得不错,兴许就是我爹和我娘泉下有知,保佑着我们一家人。
这不是正赶上时间了,回来看看他们,再换块好的刻碑,也告慰他们一下。”
刚才问话的尚昌河说:“嗯,这是应该的,咱不管干什么,总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就发迹了,我也寻思这一定是善生大叔他们老两口在下边保佑着你们这一大家子开枝散叶,富贵发财。”
后来,就是喝酒吃菜,尚富海他们哥仨在这个时候,也就是倒水倒酒的角色,尚富海时不时的还代表他父亲敬长辈们一个酒。
不知不觉中,一伙人都吃饱喝足了,接着又坐尚氏畜牧业养猪场的班车回到了尚家庄,一众老少爷们也都散了。
尚建军说:“我有点晕,先回家休息休息,富贵,你们兄弟几个先带着蕊蕊和芸芸他们,先去趟你们大姑那边,我晚上也过去一趟。”
他刚说完,尚勇就说道:“大哥,我觉得还是先别让富贵他们去了,大姐夫刚从市里医院回来,情况不太好,需要静养,这么多人过去吵吵闹闹的,他也休息不好。”
尚建军听出点玄外音来,他问:“兄弟,你给我说说大姐夫是怎么回事?”
“查出来的时候已经是胃癌晚期了,再加上还有基础病,没法治了,现在吃点东西就吐血,医院里说让回来静养,能吃点什么就吃点什么。”尚勇说话的时候,语气有些悲伤。
癌症这个东西,谁摊上谁知道。
他纵使有钱,纵使有心帮忙,也无能为力。
尚建军听到后,都懵了:“那就没有再去更大的医院看看?济城的军区医院哪?要不让富海联系一下京城的协和医院给过去瞧一瞧?”
尚勇说:“大哥,咱现在不差那仨瓜俩枣的,大姐夫不好受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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