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办法治好。可我爹这病,至今为止,却是连个因由都找不到啊,恐怕已不是寻常大夫能治的。”齐汉山无奈笑道。
“这……”楚老爷闻言似乎微微迟疑了一下,可随即却仍是开口道:“汉山,按理说,楚某是不敢在贵府的治疗方案上指手划脚的,但这次楚某也当真是见到了奇人,眼见齐老如今情形,若是隐瞒不言,那实在非楚某为人之道,也有负齐老多年照顾。”
“楚大人这是哪里话?您能为家父的病情而挂心,齐某已是感激不尽!”齐汉山连连道。
“既然如此,我便说说,也算给汉山兄做个参考……”楚老爷点头,再不迟疑沉声道:“之所以一再要您去请这白大夫来,实在是楚某可谓是有着切身体会,就您说的这明珠圣手,包括这位朱医师,每一个老夫都请到了,可说实话,如今在老夫看来,这些人与白大夫一比,纯粹就是徒有虚名,上不得台面的庸医!”
楚老爷说着,眉目间也是一抹怒意惊起。
“嗯?”齐汉山听他用词如此决绝,顿时眼中一怔:“楚大人,这话从何说起?”
“当时躺在床上,一个过来,开几副药,不行,然后讲一大堆医理,又一个过来,同样如此……他们虽然不明说,但楚某躺在床上,却是明白,说那么多,其实归根结底就是一句话,不是他们医术不精,而是楚某的病得绝了,一个老夫不信,两个呢,三个呢……”楚老爷贴心贴肺的讲述自己当时遇到的困境。
齐汉山一听,自是心中共鸣不已,都是同样的情况,哪能没有感触。
“却不想,老夫闺女却是不死心……最后她恭恭敬敬的请来了这位江湖郎中,不过一十六七岁的少年郎而已!”楚老爷有些唏嘘道。
“江湖郎中,十六七岁?”齐汉山陡然一愣,有些懵。
楚老爷这时候却开始笑了:“怎么样,当时我就和您一样,怎么能信?可是闺女却哭着闹着,非得让我再试一试……”
“怎样?”这故事或许当真好听,又或者到底是病人家属,心里对那神医妙手,总是不能完全忽视的。
楚老爷眼眸里一片惭愧之色惊起:“当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楚某这次算是长了见识,你道那白大夫,不过小小年纪,本事却是如何惊人?楚某眼歪嘴斜,两月里明珠圣手束手无策,而这白大夫,数根银针在手,不过顷刻之间……又言,三副汤药下地……”
房间里静了下来,齐汉山握着茶杯的手指不住滑动。
“汉山,若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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