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他至,也只得罢手,其实在这里,又怎打的起来,不过是双方心中气难平而已。
“黄兄,秦兄!今日二位来者是客,若二位有何不善之处,还请二位给我上清山一个薄面,且稍后再叙!”冲玄不得不正色,并不说给他冲玄面子,而是直接摆出了上清山的招牌。
“冲玄师兄来的正好,非是我竹叶门不敬上清山,我竹叶门今日于此地赴宴,自当顾及主家体面,却不曾想这老匹夫实在欺人太甚,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毫不顾忌后果,对我竹叶门百般羞辱,我竹叶门已是一忍再忍,却不想竟真被当成乃是惧了是非,方才一事,师兄也看在眼里,今日孰是孰非,还请师兄能够主持公道!”黄深到底圆滑些,跨前一步,便先声夺人。
“哼,老夫此时倒是有些佩服你那藏头露尾的师兄了,至少其还知道羞耻心,晓得已无脸奸人。你黄深却是脸比城墙厚,嘴比剑锋利,竟还敢光天化日之下,如此振振有词。老夫倒是要问一声,究竟是谁不顾同气连枝,又是谁欺人太甚?莫非你当真以为,我黄庭府受了如此欺辱,便只狡辩一番,三言两语就当做没发生过?你竹叶门的剑可杀人,莫非我黄庭府的刀就是用来劈柴的么?敢论公道,今日老夫倒要问问,我黄庭府有没有资格也讨一个公道?”
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秦泰之的眸光明显扫了一眼冲玄。
黄深站在一边,眼皮突然一跳,眸光死死盯着秦泰之,他终于明白了,这老匹夫不是不知道这里是上清山,他今日所作所为,不止是针对自己,同样是在针对上清山。
他是故意闹事,其实就是告诉上清山,杜鹃这件事他们不会善罢甘休,无论如何都得要一个交代,说白了,就是上清山必须正视他们的态度,给出一定利益作为补偿。
黄深心里暗叫不妙,知道上了这秦老匹夫的当,这回宗门怕是要对他多加责难了,想到这里,心中大恨秦泰之这老狗。
正想反驳,却一看冲玄面色,又赶紧闭嘴不言了。
此时冲玄脸色很是难看,黄深心中一动,随即一瞥秦泰之,眼神恼火,心中暗道“老匹夫,老子不好过,你也休想得到好!”
索性,他不出声了,因为他知道,秦泰之虽然达到了目的,但却也将冲玄得罪死了。
的确,他没有看错,冲玄此时心底极其恼怒,他当然看出了秦泰之的目的,但却并不站在秦泰之一边。
原因很简单,杜鹃的事,最后究竟如何处理,那不是他冲玄能说了算的。
他不信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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