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本事莫非还比不得你?”
原来此人居然是于青药的徒弟,被于青药一训斥,顿时蔫了。
“倒也无妨,白某一向认为,医道为活人大业,三人行,必有我师,阁下想要交流,自无不可,不过还是让这位阁下先来看看,诸位若想交流,日后自有时间。”墨白沉声道。
没办法,墨白摆明了不放过他,那中年人也只得苍白着脸上前来,颤抖着伸手搭上了陆寻义脉搏。
只一瞬间,他就睁眼,如此明显的脉搏还有什么话好说,他不死心,继续查找异常,可额头冷汗却是越来越多。
墨白没有再管他,而是重新看向于青药,沉声问道:“阁下如何答?”
“确实凶险!”于青药实话实说,这等垂危之人,都是他们亲手查验过的,不存在作假,墨白要将他救活,其本身自然不能有半点差池。
“好,白某再问,如此凶险之时,诸位因心中质疑,便不顾场合,在我救治陆寻义正凶险之时,于院外如此大声喧哗,却要请教于老与诸博士,此举,合乎医德否,合乎医规否?”墨白负手而立,语气却刹那威严,目光如利箭,扫视诸人。
于青药一顿,张了张嘴,却半晌出不了声。
诸医者更是各个你看我,我看你,最终低头。
谁能想到,墨白真的在救人,而且真的救活了?
出了这等无稽之谈,当时怎能不激动,又还怎能记得控制声调?
其实说白了,还是墨白实在太过超乎众人意料了,明明没救的人,他却偏偏救活,而且他虽然在民间有天下第一医者的称呼,但实际上在这帮人眼里,他才二十几岁,谁会真拿他当医者,要换了于青药出手,就算明知救不活,他们也肯定不敢如此放肆。
“老夫有愧,当辞太医令!”于青药终是深深一拜,满面羞愧。
墨白没出声,目光望向那还在替陆寻义拿脉的中年人,轻轻摇了摇头:“医者可以不承认人外有人,也可以自认老子天下第一,甚至可以生出妒忌之心,但不管如何想,却应当保证谨言慎行,今日你出口便叱本王为邪魔外道,若今日白某不是亲王之尊,就凭你御医的身份,就凭你这句话,怕是立刻便有人冲进去将白某拿下,白某将死无葬身之地!而患者,更将再无生还希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死去。你一句歹毒之言,便害一医者,一患者两条性命,甚至说不得还要株连!”
说到这里,所有人的脸色都白了,那中年人更是慌张跪在墨白面前:“我,我只是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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