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窗口处,声音平静,没有丝毫烟火气:“九弟,其实你本不必这般视我如仇,我现在说,你也许不会信,但既然已经走到今天这步了,咱们兄弟俩之间,总得有个交代。”
老九坐在龙椅上,目光紧盯着墨白背影,听闻墨白此言,他不禁转头看看真人,只见真人抬眸,对着他点点头,示意,必保他安全无疑。
这时候老九再不如先前对真人的态度,至少从表面上看,对真人他再无半分恨意。
或许是今日的遭遇让他明白,真人对他有多重要。
有了真人做保,他心中稍安,眸光渐渐镇定,微默后,问墨白道:“六哥,朕又何愿兄弟相残,可试问,若是今天换做你坐在这椅子上,面对如你般的我,你又将如何?”
墨白没有回头,只道:“你说的对,若是换成我,也许会和你一样的选择,但事实上,我和你根本不可同日而语。如果是我坐在那把椅子上,你有我今日的实力,定会有不甘之心,我自然要镇压你。但你可知,六哥与你不同,从始至终,就从未对那把椅子有过半点奢望。”
老九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冷笑,没出声,仿佛在无声质问,若你没有奢望,那今日禁军叛乱、内卫行刺、太后干政又如何解释?
若没有半点奢望,你拉拢禁军,埋伏内卫,让太后施恩重臣,难道都只是觉得好玩?
太后坐在一边,看着老九嘴角的冷笑,再看墨白那挺直的背影,说实话,今日过后,便是她也难以相信,墨白无心皇位。
其实她早觉得墨白对胡庆言有点不同,直到今日,胡庆言在乱起之时,便毫不犹豫请她出来垂帘,主持局面的时候,她就隐约觉得墨白对胡庆言诸般施恩,就是为了今日。
再加上经过今日禁军叛乱,内卫行刺一事,现在墨白再说对皇位毫无奢望,即便说的这般诚恳,身为他亲娘的太后,却也只觉这话太假了。
“我知你肯定不信,可现在真人也在这儿,有许多事你可能并不清楚,但你可问真人一句,先帝在时,我可曾有半点讨过先帝欢心?我入京非一日两日,又何曾在朝中有过半点经营?你可能会觉得,六哥不是不想结交,只是多年不在京中,朝中无根基,无奈罢了。”
“可事实真是如此吗?我之前在朝中是无根基,可当我镇服道门之后,难道不能借势道门在朝中的经营?母后贵为一国之母,便是多年不理事,凭借母后的凤威,我也总可以拉拢一些人吧。”
“若我真的有心,完全可以插进朝中一脚,再努力讨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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