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多少,都是叫麾下武将来灌自己。自己就算是海量,也承受不住十几个武将灌酒啊。”
“喝个屁啊,喝?这样的酒喝着有什么意思?喝到最后自己难受死了,还要保持着清醒,免得让人看了笑话。”
心里有了定计,韩度抱拳一礼轻笑道:“王爷盛情,臣受宠若惊。可是臣有皇命在身,还有一批粮草需要早日回去运过来,就不打扰王爷了,就此告辞。”
朱棣也没有多劝,而是委婉的掩饰道:“既然你还要来,那本王就把酒宴给你留着,等你运完了粮草,本王与你一醉方休。”
“多谢王爷体谅,臣就此告辞。”韩度喜形于色,连忙朝着朱棣一拜,后退两步,带着汤鼎翻身上马走了。
朱棣就站在原地,注视着韩度离开。随着韩度的离开,朱棣也暗暗舒出一口气。总算是把这个瘟神给送走了,就这么短短几日时间,朱棣都好似过了几年一样累。
不过,一想到韩度还会再来一次,朱棣脸上刚浮现出的笑容,还没有等旁人看到,便又隐匿下去。
韩度和汤鼎并排着骑马,出了北平城。
见汤鼎一路都是闷闷不乐,韩度不禁笑着开口,打趣问道:“怎么?汤兄有些舍不得离开北平?”
汤鼎心里正想着事情,被韩度这么一说,顿时抬头没好气的瞪了一眼,“韩兄,你不觉得咱们自从进了北平城之后,就好似被一股无形之力给束缚住了吗?咱在北平这几日,不是酒宴,就是歌舞,现在回想起来,咱们竟然连王府的门都没有出过,你觉得这正常吗?”
“本来就只有几日时间,你还想怎样?难道要把整个北平城都摸透吗?”韩度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应付了汤鼎一句。
汤鼎沉思片刻,也无所谓的摇摇头,叹道:“那倒也是,或许是燕王在这边塞之地待的太久了吧,一见到咱们就好似见到亲人一样,如此盛情的招待咱们。”
汤鼎是真这样想的,毕竟能够被人热情招待,总比冷言冷语要好吧。
可是韩度却不这样想,刚才不过是随口敷衍汤鼎罢了。朱棣看似想念京城久了,才会如此热情的招待自己。但是就是因为太过正常了,才让韩度察觉到一丝异样。
自己和朱棣可不熟,也就是在朱标的酒宴上见过几次而已,彼此之间连酒都没有喝过,为什么现在朱棣却突然变得如此热情?
还有就是,自己住在王府里,随便来一给侍女,便认识自己。韩度很确定,当初见到朱高炽旁边侍女的时候,自己根本就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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