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了,”韩丰越是分析,面色就越是沉重,“咱们这位年轻的太守大人在离郡的权威之重,以至于斯,你说,就凭眼下这么一群世家的代
表,凭什么,和这位太守大人共天下?简直笑话!”
端坐一旁的韩道尔,一口气听韩丰说了这么一大堆的东西,早已有些迷糊,闻言问道,“哥,所以你的意思是如今离郡的世家如此没落,咱们要灭那个闫家的事情,已经不足为虑了?”
韩丰缓缓回头,斜眼盯着韩道尔不说话,将后者看得头皮发麻。
韩道尔低下头去飞快的想了想,仍是不敢开口。
韩丰抬起头轻叹一声,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在离郡风光了九百载的世家,如今式微至此,定然是不会轻易允许一个如闫家一般的世家,被打压得从一郡大姓里除名的,更何况,动手的还是如我们这样的外来户,不说其他文武世家,恐怕便连郡丞窦秋实为首的新兴贵族,明里暗里都要给我们使些绊子。可这件事情却也没有我先前想象中的那般麻烦,因为......我们的背后,站着那位太守大人哪......”
“闫铁鹰犯了错,犯了大错,以太守大人的权威,便是要斩了他,不也是一句话的事情?谁敢反对?谁能反对?!”韩丰看向韩道尔道,“没有人,所有人哪怕兔死狐悲,也绝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说一个不字,可太守大人没有如此,他只是轻描淡写的让闫铁鹰‘因病去职’,让所有文臣武将感到敬而不畏,同时给了一众朝堂重臣面子,从而掌握了监察主官一职任命
上的绝对主动权,这个职位我虽还没有听说由谁接任,但恐怕,一定是个让太守大人满意的人,一个能让朝堂平衡更加倾向于太守大人本人的人,来接任。”
“其次,闫铁鹰和他的闫氏一族定然也没得好过,”韩丰冷声道,“今日太守大人与我说,那闫铁鹰身为大修士,却不得不因病辞官,可见其病的不轻,这一番话,恐怕用不了多久的时间,就会成为离郡各方人尽皆知的事情,你应当听我说起过那个名为秋风的组织,一旦这句话被离郡各方尽知,则闫铁鹰必离死不远了,而失去了闫铁鹰坐镇的闫家,再遭遇我这个甘原将军的打压,结果会如何?呵,无论结果如何,都与太守大人无关了。”
“最后,就是我们,”韩丰叹息一声道,“这些时日以来,你我到处与人结交,其实背后的想法,不过也是为了尽快融入离郡罢了,我韩家虽然新来,但到底有我这个甘原将军撑着门面,又有自安陵带来的丰厚家产,一旦融入世家一脉,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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