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渭水欣然道:“是的,岛上的社员jing神状态很好,他们要赚钱但并没有一切朝着钱看,那么大的一个集体、那么多人,真的像一家人一样。”
叶长安微笑道:“这就好。”
他又坐起身兴致勃勃的看向王忆,说道:“咱们这样你问我答的,是在考试吗?”
王忆说道:“当然没有,如果咱们是在考试,那我的回答可就不会这么随意,我得好好斟酌词句来应付你。”
叶长安笑道:“对,咱们不是在考试,不过这样你问我答的没意思。”
“小伙子,咱们随意的聊聊天,小秋说你是大学生,大学生了不起呀,我儿子——我也曾经想念大学,但那时候没有条件。”
“真可惜,”他双手抱在脑后倚到墙壁上,“年轻时候犯过许多错误、错过了许多机会,最让我感到遗憾的机会就是没能好好念书、没能去上大学,去象牙塔的知识海洋里去自由自在的徜徉。”
王忆说道:“其实你去念了大学还是会有遗憾,一个人的时间太少了,而世界太大了,每时每刻发生的事情太多了。”
“小秋跟我说您是一位老革命,少年时代就去打鬼子了,那您应该是很早就跟鬼子交过手吧?”
叶长安说道:“早呀,很早,35年我17岁,华北事变,小鬼子的野心已经压不住了,然后我就跟着族里叔伯爷爷进军队去打仗。”
王忆说道:“17岁,17岁差不多要上大学了,如果您当时选择去上大学那现在更遗憾。”
“洋人说一千个读者心里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每个人对于自己青春怎么样去度过才最jing彩、最值得铭记,应该都有自己的定义。”
“不过我想公认而论,最jing彩、最值得铭记的青春应该属于抗击外寇、为本民族的解放事业去奋斗这一种。”
“比如霍去病封狼居胥,比如您和无数志士为了中华民族不被鬼子给灭亡、中国不被鬼子给吞并而去抛头颅、洒热血。”
“如果你17岁选择念大学,恐怕现在您会感觉更遗憾吧?”
叶长安听了他的话笑了起来。
笑着笑着他又咳嗽起来,咳嗽的很厉害。
秋渭水将手绢递给他,他捂着嘴又咳嗽了一阵,然后擦擦嘴收起手绢。
这时候秋渭水要去拿他的手绢,而叶长安突然指向王忆说:“你这个年轻人,脑子挺好使、嘴皮子也好使,可是你得知道,我年纪比你大好几旬,社会阅历、生活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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