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停停,”徐横再次摆手,“不是说两句吗?行了,准备吃饭。”
王忆拦住他:“别急,让他说,让他把话说完,他说的都是实话,徐老师我跟你说,你这人有个毛病,听不得别人的实话!”
孙征南低着头一个劲的笑。
王忆又对麻六说:“你这人也是,你怎么老关注我的内涵呢?虽然这也是实话,但我这人不太喜欢对外高调的去展示自己的内涵,对吧?”
“做人得谦虚,我这张脸是爹妈生的,没办法,长得帅我也只能展示出来,但内涵我一般是隐藏起来的。”
麻六懵了。
我以为我够不要脸的,但我那是为了生计情有可原。
校长您呢?
您是恨不得自己脖子上挂个骷髅头,这是一点面皮也不打算要!
可惜这话他不敢说。
王忆对他说:“你别不说话,认识到自己错误了吧?认识到就行了,来,重新夸夸我,这次从外表上来。”
麻六舔舔嘴唇,使出了吃奶的劲头。
过来上菜的漏勺听后很惶恐:这怎么还有比我更能拍马屁的人?以后给校长拍马屁的活恐怕不会很简单了!
王忆愉快的吃了一顿早饭。
不认识麻六他还真不知道自己竟然这么的出色!
吃过早饭他让徐横收拾残局,对漏勺说:“漏老师,你多准备点面粉,咱们今天用我带回来的专业工具做凉皮,多做,到了晚上请全队社员吃凉皮,让他们念你的好、记你的情。”
漏勺高兴的叫道:“好嘞,校长您放心,我一定以您的思想为指导,为全体社员服务,我会将您的理论和我的生产劳动相结合,并且当做我工作中唯一正确的方向!”
全场呆住。
麻六眨眨眼。
这队里藏龙卧虎啊,都挺不要脸啊。
漏勺也豁出去了,不就是拍马屁吗?谁不会呢!
他说道:“我现在知道了,校长您对我的教诲是生产斗争知识的结晶,这是生产发展之路的源泉,您的理论指导和我的生产实践相结合才能出成果……”
“我的爷爷哟。”秋渭水赶紧走。
她脸皮薄,听不下去了。
王忆被人夸几句帅还行,这毕竟是事实,漏勺这个真有点过火了,他承受不住:我只是个校长不是首长!
他对漏勺竖起大拇指说:“你、你很有觉悟,不过这些不用说了,你先去准备吧,我跟支书去说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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