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男一女情投意合的合唱。
这种琴的下面跟钢琴一样有踏板,它是两张充气用的踏板,孙征南踏一只祝晚安踏一只。
于是两人合奏过程中随着身体摇晃两条腿免不了偶尔摩擦。
这把男女学员们看的眼热不已。
孙征南一身雪白制服,身板笔挺气质刚硬,如同一柄顶天立地的长枪。
而祝晚安身穿连衣裙,容貌没有很出众,却拥有温婉优雅的气质,她在孙征南身边时而轻缓时而急促的弹动琴键,颀长的身躯轻轻摇摆,带动黑亮的秀发摇摆,像一束青藤。
一曲结束,祝晚安扭头冲孙征南微微笑,很主动的伸出手跟他握手。
孙征南跟她握手回了个害羞的笑容。
场下除了掌声还有口哨声……
恰好下面接着的是一班的诗朗诵:女诗人舒婷的《致橡树》。
“我如果爱你——
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
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
李岩京羡慕的说:“孙老师真行啊,他什么时候跟县一中的教师好上了?真是咱们男人的楷模。”
“走吧,该咱们做准备了。”王忆哈哈一笑去后台跟孙征南换了衣服然后准备登台,《智取威虎山》是下一个节目。
他们要演的是智取威虎山中第五场《打虎上山》和第六场《打进匪窟》。
这出戏全是男人戏,大家在后台大大方方的换装,只有主演的李岩京藏在角落里。
有人不明所以笑道:“李老师你这刚当了主演就要跟我们人民群众拉开距离呀?”
李岩京不好意思的说:“我皮肤上有胎记,不好看,所以不好意思让大家看到。”
他没法在人前换衣服,一脱裤子就是个牛子。
七月里头提出演《智取威虎山》是个馊主意,但它在这年代确实是各项表演活动中不可或缺的一项折子戏。
这出戏发生在冰天雪地里,可现在是外岛的七月下旬!
七月流火!
白梨花给他们借来了衣服,其中杨同志穿的是一件军大衣,白梨花去找看门大衣从箱子底下借来的。
座山凋要带皮帽子,恰好仓库有一顶蓝色老土布的棉帽子,白梨花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条破烂狗皮,裁剪后缠在帽子上成了锦帽贴在袍子上就成了貂裘……
大家伙穿上之后纷纷感叹:“真暖和啊。”
然后他们一起羡慕王忆:“王老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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