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鲍鱼后摇头。
“得回去养一些日子再吃,这样能吃什么?光吮壳子了。”
王忆问道:“咱自己能养鲍鱼啊?会不会养死?”
大胆抠了抠耳朵里的水,说道:“没事,小意思,有海水有吃的就行,裙带菜、鹅肠菜、海带、马尾菜,弄一些嫩的切稀碎了洒它们旁边它们就能吃。”
“不过不能喂紫菜,鲍鱼吃紫菜不大行。”王东峰说道。
他们收拾起这些鲍鱼又去收拾石花菜。
人多力量大,收集到的石花菜已经足够用的了,这时候阳光暴烈,已经很热了,晒的大家伙皮子疼。
这下子不光王忆遭不住,是人就难受。
他们收拾了晒掉水的石花菜上船,摇橹准备返程。
金兰岛的机动船在他们的返程航线上,不用特意调头转向就能撞上这艘船。
他们靠近后恰好看到陈进涛在船上,正在用毛巾捂着小腿龇牙咧嘴。
大胆揶揄的说:“你这是咋了?偷懒啊?不是说钱能生火财能生力吗?怎么待在船上晒起太阳来了?”
其他人纷纷说:“就是嘛,你想要多赚票子就得多扎水,劳动不会骗人,谁劳动的多谁就收获大!”
“我也想劳动,我也想扎水捞票子,可是条件不允许。”陈进涛苦笑着。
王忆看到他手上的毛巾红岑岑的,徐横也看见了,问道:“怎么受伤了?”
陈进涛沮丧的说:“相公滩这边暗礁太多了,我一个不小心小腿往一块礁石上碰了一下,结果就拉了一条大口子。”
他拿开毛巾给众人看自己小腿的情况。
小腿侧翼是一条大口子,得有手掌那么长短,其中上端伤口尤为厉害,毛巾的压迫被放开后立马又有鲜血往外流淌。
见此王忆面色微微一沉说:“你这伤口很厉害,必须得消毒,否则这大热天容易发炎。”
陈进涛无所谓的说:“没事,我不下水了,等回去往腿上抹点草木灰……”
“那你等着发炎吧。”王忆干脆利索的打断他的话,“你这伤口光靠自然愈合肯定不行,既然你没法下水了上我们的船,跟我回去给你处理一下,你伤口要缝针止血然后上消炎药。”
有大夫能帮忙给治病自然比自己强忍着要好。
陈进涛喜出望外的问:“啊?王老师你还能给伤口缝针?”
“算你运气好碰上了王老师。”大胆说,“王老师懂医术,今天给你解决大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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