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当下瞪着他问:“你啥意思?你是律师吗?你是大状吗?你要给他脱罪?”
王忆硬起头皮说:“不是,我不是律师也不是大状,白警官你先别生气。”
“庄局在这里,他知道我这个人,我绝对不是徇私枉法的人,更不是那种仗着自己有关系,就去干涉司法公正的人!”
庄满仓说道:“王老师是一位完全可以信任的同志,听听他怎么说吧。”
王忆便说道:“是这样,你们看。”
“曹吉祥这位同志确实存在偷盗行为,但现在来看造成的损失是很小的,动机也并不严重恶劣。”
“他这人本性不坏,碰到有人家邮寄了钱,他怕这钱出意外,还给送去家门敲了门躲在暗处看着主人家收走信封才离开。”
“所以这事传出去,咱们起码不能让老百姓寒了心。”
“偷了信上邮票和钱的要坐牢,这只偷了邮票没有碰里面钱的人也要坐牢,这样一来,以后再有人碰到类似的事,他们会怎么选?他们肯定会把钱一起给偷走嘛!”
白当下皱起眉头说:“你这是胡扯什么?”
王忆认真的说道:“我这可不是胡扯啊,举个例子,有人逃荒到咱县里,饿的受不住了,看到门口院子里晒着一张鱼鲞,于是他想偷鱼鲞吃。”
“这种抓了一般怎么处理?”
“如果确实逃荒饿到受不住的贫苦人偷鱼鲞吃、偷馒头包子吃,那我们会批评教育。”庄满仓说道。
王忆说道:“对,可是如果这院子里还放了一些钱,然后这人偷了鱼鲞还偷钱,怎么处理?”
“刑事犯罪呀。”庄满仓说,“这肯定要抓了判刑的。”
王忆一拍手:“这不就来了吗?大家都知道逃荒时候太饿了,偷一口粮食吃不算犯罪不会坐牢,而要是再去偷人家的钱……”
“行行行,你别说了,我明白你意思了。”庄满仓摆摆手,“你就是想说。”
“只偷邮票不偷钱的人要坐牢,而又偷邮票又偷钱的人也要坐牢,这样以后就没有小偷只有大偷了,反正都是坐牢,何不翻箱倒柜把能偷东西都偷走,是不是?”
王忆说道:“对,庄局您的脑子转的真快。”
庄满仓装糊涂,说:“老白你看,还别说,确实是这么回事。”
白当下这人严厉、认真,但脑子不太行。
他疑惑的说:“是吗?我觉得不对吧?”
王忆说道:“曹吉祥同志是初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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