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确实不好办。”
祝晚安是城里的大学生教师,很讲卫生。
她听王忆这么一说,便下意识的挠了挠身上。
天涯岛什么都好,人好山好吃的好住的好,唯一问题是洗澡不好解决。
不过她可以周末回县城的家里洗澡,这事也不太难办,只是一周洗一次澡频率有点低罢了。
但她下意识挠痒痒的动作刺痛了王向红的心。
王向红苦笑道:“咱农村条件不比城里,冬天就是不好洗澡。”
“以前在六十年代、六几年的时候吧,咱们生产队那时候有集体的大灶——跟现在你们学校那个大灶相仿,不过里面有口更大的铁锅。”
“那时候队里养牲口,大铁锅便是搭建在牲口茅舍里头,专门烧猪食烧热水喂牛喂驴的。”
“然后在秋收秋种秋晒结束以后,这茅舍的大铁锅就成了咱队里的澡堂子。每天晚上由我来按排咱们社员以家庭为单位,轮流去大铁锅里烧火洗澡,把这个叫做洗锅澡。”
“反正大户人家人多,那一晚一户,小户则是一晚安排两户。这样轮到谁家洗澡了,那洗澡的户就要人员全部到场,大人先给小孩洗,下锅洗……”
“下下下、下锅洗?”祝晚安眼睛都直了,“下面是烧着火、上面人洗澡?在锅里洗,不是在锅里舀了热水来擦身体?”
王向红摇摇头:“就是在锅里洗,一个个的洗。”
“这铁锅的锅底并没有多结实呀,这样能行?”祝晚安吃惊的问道。
王向红不好意思的笑道:“你先听我说嘛。”
“我们也知道要保护锅底,于是洗澡的时候就在锅口上横放一块木板或者说一支扁担,嗯,人坐在这上面洗,就是腿和脚在锅里,然后用手、用舀子舀水来擦洗。”
“这样洗澡水要是凉了,灶里头加两把柴,要是热了那就多加两瓢水,反正先用海水洗,最后用井水冲一冲……”
说到这里他笑的更不好意思:“咱队里历史上,冬天就有过这么一个洗澡的方法。”
“后来怎么不这么洗了?”王忆问道。
王向红说道:“嗨,就是小祝老师说的,后来二饼洗澡的时候竟然坐在锅里头,脚下滑了不小心坐下去,把锅底给坐碎了!”
“当时二饼老惨了。”有来办事的社员听到王向红的话后哈哈大笑,“屁股让铁片子给划破了,还让锅底草灰给烫了屁股!”
“哎妈呀,那家伙等以后他洗海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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