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的生命,这真让人感动,我帮不上大忙,就捐点钱吧。”
王忆接下了这钱。
于文山是性情中人。
他很喜欢。
两人口头上约定了买煤的合作,王忆邀请于文山和老乡们去天涯岛,这事他们虽然有君子约定,但最好还是有个正式合同为妙。
这样后面王忆便去煤场看。
煤场那边已经开始收获了。
一车一车的煤炭和煤土往后运送。
煤炭主要是煤灰。
很细。
回来要打煤饼、煤糕或者蜂窝煤都是直接用即可。
煤土则是学生们扫地后收进袋子里的,一车拉了十多袋子的煤土,将黄牛累的够呛。
看见王忆后,有社员上去抬下一袋子煤土打开给他看,高兴的笑道:“王老师,你看这些煤土,多好呀!”
“看看,这里面煤是不是不少?回去都不用调和烧土了,加上水就能做成煤饼子!”
于文山是行家,伸手抓出一把来捻开点点头,说道:“还行,能勉强的烧起来。”
他看看车上的土袋子对王忆挤挤眼:“王老师,你这顿揍没白挨,给你们生产队换了不少煤土。”
王忆瞪眼:“谁挨揍了呀?我那是有来有回,那就是斗殴!”
这里不牵扯治安局定性问题,他必须得把威风撑起来。
于文山说道:“对对对,是斗殴,那你回去给脸上抹点药,他们工人下手真狠,给你额头打的跟长了根角一样……”
来来回回的运煤运煤土,干到下午他们返程。
王向红正好领着一些老汉在码头旁边给渔船刷防护漆。
这是王忆带回来的新型防护漆,王向红知道很珍贵,所以亲自上手干活,盯的很紧,以防止浪费。
看见渔船回来,王向红直起腰问道:“怎么回来这么早?没去单位的锅炉房外头煤灰堆里捡一捡?”
王忆笑道:“用不着,煤场直接安排咱们学生给他们来了个大清扫,扫出来的煤土全归咱们了。”
“你挨揍了?”王向红却没有顾不得上欣喜,先看着他的额头问道。
王忆无语:“你咋这么猜呢?我头上也有可能是撞的。”
王向红摇摇头:“不是撞的,就是让人打了,我还能连磕碰导致的血肿跟让人打的伤口给分不出来?”
他看向王祥雄问道:“怎么回事?”
王忆说道:“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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