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到翌年夏天,它们成群的在沿岸中水层产下浮性卵,等到秋天孵化成长到三四公分便往外海移动。
它们在外海生活一段时间,到了来年春天便开始洄游,这就导致了大量小鱼的落网。
渔民们送过来的都是筛选出来的大鱼,一条动辄就是二三十公分的长度,整体银辉闪亮,扁而肥硕,很新鲜很肥美。
机动船开出,船上的社员们便感叹:“王老师,你的好名声在咱外岛已经传遍了。”
王忆露出无声的笑容,他摆摆手说:“他们不是因为我的好名声来给我送礼,而是因为咱们那句老话——狗尿丑的,人敬有的!”
不过这么说未免有失偏颇,有可能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于是他便转移话题问:“冬天吃过鲳鱼了,现在鲳鱼比冬天的好吃吗?”
船上的社员都是吃鲳鱼的老手,听到这话纷纷点头:“真的好吃。”
还有的给他出主意:“春天吃鲳鱼就得来个四吃,里面清蒸最经典、红烧最喜庆、羹汤最鲜美,而风焗最馋人!”
“王老师你这里都是大鲳鱼,就做风焗吧,好吃的很。”
船头的社员笑道:“风焗鲳鱼是好东西,王老师平时应该没怎么吃,不过你只要尝过一次,你就会爱上它,因为它口味丰富,很好吃。”
王忆没少吃鲳鱼,但还真没怎么吃过风焗鲳鱼。
他不知道这道菜怎么做,漏勺却是清楚。
实际上用不着他来选择,漏勺看见他拎回来的大鲳鱼后便帮他做了决定:“春天的头波燕尾鲳,那肯定得风焗着吃。”
“风焗鲳鱼好吃,王老师,这东西有一点酥脆的香,还有一点咸味的鲜,风味可独特了,就吃这个。”
王忆洗手说道:“行,漏老师你看着安排。”
风焗鲳鱼做起来也不繁琐,但需要一点时间:
得先把洗干净的鲳鱼切成块,然后放进调好的酱汁里腌制半个钟头左右,再拿到太阳底下晒干!
于是王忆中午带回了银鲳鱼,等到了晚上才能吃。
早春的天气,是娃娃的脸。
风一吹,乌云从东海飘来,没飘过外岛的山,然后便是一场突如其来的细雨。
小雨淅淅沥沥,缱绻而有风情。
然后又是一阵风吹过,乌云被吹散开,小雨戛然而止,晚晴突如其来。
这一刻时光变得很神奇,就好像转眼之间便日暮西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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