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以往呢?往回退十年,咱给回购站卖毛蚶多少钱一斤?五厘钱一斤,一分钱二斤!”
王忆咋舌:“这也太便宜了。”
王祥海磕了磕烟袋锅说:“就这么个价钱,爱卖不卖,这是国家规定的,谁也改不了。”
王东虎刚才干活最猛,累了一身汗水。
他去驾驶舱换了衣服出来,一边擦头上汗水一边问:“今年毛蚶能卖一毛多一斤?价格这么好?去年不才五分钱?”
王祥海说道:“咱们现在有机动船了,不用非得去县里码头卖了,可以去沪都那边往外卖。”
“这东西运到沪都港口之后卸船就得是一毛钱的价钱起步,我都让六子打听过了,没得错!”
王东虎点点头。
沪都的海货自然比县里头贵一些,改革开放后允许私人做买卖,不少人干起了贩子的生意,从福海往沪都进行贩卖。
现在农副产品跨地域出售价格差距还不是很夸张,贩子们主要就是赚个辛苦钱。
毕竟投机倒把罪还在生意人们的头顶上悬挂着。
毕竟打投办还有人在上班呢。
在海边水更深处取泥沙后,收获的毛蚶果然多了起来。
有时候一网兜上来里面有十多个。
见此,王祥海皱起的眉头终于松开了,脸上也露出笑容:“好,我就知道梅花滩下能有毛蚶!”
现在外岛毛蚶资源还比较丰富,甚至可以说这生产处于顶峰时期。
从过了正月十五开始,天气回暖,寒风转春风,然后藏在海滩深处和水下的毛蚶就开始往上爬。
到了清明节开始,浅滩处的毛蚶就已经比较多了。
这种情况下散户收拾毛蚶都是找海滩上、浅滩处等类似地方,便于寻觅。
但那时候的毛蚶是便于寻觅,但不便于大规模收获。
到了现在的五月份,浅滩处的毛蚶多数被人已经收拾走了,那么他们就得到水下去捕捞。
确定水下有可观的收获量,王祥海便安排劳力开动了。
三艘机动船敞开,几艘小舢板重兵云集:
王祥海在小小的舢板上安插了六个人,两个是老劳力、四个是年轻劳力。
老劳力要带年轻劳力干活,传授经验,负责指挥。
而年轻劳力负责出大力气,帮助师傅们减轻体力上的压力。
老中青结合,经验和力气全到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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