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依旧不同意呢?”嬴肆思索着棋局,口中竟是开始抬起杠来。
“不怕,我那佛友神慧修为又有突破,于大光明山下建立了一座红尘寺,东洲中洲俱为一体,贫道以为吾大秦扶持红尘寺领导天下佛门,更符合吾等利益。”
“须弥陀禅院的大师们要是还不同意,贫道还有八百种方法收拾他们。”
“足足八百种!陛下,听起来是不是很大胆?”易尘咧嘴一笑,比了一个‘八’的手势道。
须弥陀禅院和他义成子玩,他们有那实力吗?
你们要筹码,那他义成子就给他筹码,杀人何必亲手劳。
归藏河的治理,或改道,或分流再合流,拿捏的是天下宗门,得的是天下人之心,占据着大义,谁能不服,谁敢不服?
治理归藏河乃是善政,大河流淌,滋润山川田地,代表着利益,如何治,怎么治,无非是谁吃大肥肉的问题,代价谁承担的问题。
这个人可以是须弥陀禅院,也可以是其他。
易尘没有再列举剩下的八百种手段,因为再聊下去可能就不大礼貌了。
“国师,奇才也,此举重新分割天下,分化天下宗门,兼之兴建水利,大善。”
“这样吾等推进统摄佛道魔三脉之事又添了一大筹码。”
“朕得国师,真是如鱼得水也。”
嬴肆没想到易尘的胃口这么大,这么贪,他深深的望了易尘一眼,不由得再次感叹起来。
他这个国师,永远在搞事的时候,恰到好处的夹带自己私货,把蛋糕做大的同时还给各大利益方都分润点。
“贫道也就是纸上谈兵,这么大的事想要贯彻,还需要陛下统筹各方才是。”
“对了,陛下,贫道还有个不情之请。”
“贫道答应了吾师白云子临终遗愿,想要为天下人做点好事,这治理归藏河搬山之事,此等苦役贫道一人包了。”
“不如这归藏河此后改名为白云子河怎么样。”
“那大坝就叫白云坝。”易尘望着嬴肆笑道。
人生的三碗面,情面最是不好吃,没有白云子,哪有他义成子今天,他早在雪窝子当中就寄了。
如今他有了能力和手段,又恰逢其会,他干脆趁着这个机会谋划了今日之计划,也好给他师傅这个老好人塑个舆论金身,好人就不该被枪指着。
只要操作好了,未来他义成子真要是出走星路,这件事不亚于给了隐龙观一面免死金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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