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我们目前所知的情报,够那些热血未凉的年轻人揍他一顿,但也没有到定他生死的程度。”
“不愧是法家的高人,做事很有规矩。”黑棋里的声音道:“看来今天是要在这里升堂。”
剧匮没有接他的话,只自顾道:“最后,对于您‘司马衡’的身份,我有八分的确定,但还有两分的不一定。”
太虚阁正在接掌这部史书——秦至臻行走在虚空里,正帮他固化空间,在许许多多的历史书页里,将此页固为“铁书”,而后帮他刻写【黑白法界】。
目前看来,姜望、李一那边,拦住左丘吾不成问题。
他不必急着要一个答案,今日全员出动,他们有足够的底气。可以坐下来,拿着这本史书,慢慢地翻。
“这两分的不一定,如何才能变成一定呢?”黑棋里的声音问。
剧匮道:“很遗憾,在我真正看到你之前,你在我这里永远得不到这两分。”
“我明白这不是对我的针对,是法的严谨,刑的慎重。”黑棋里的声音,很平静地接受了这回答,又道:“那么,左丘吾去哪里了,阁下是否方便告知?”
不知是不是错觉,剧匮竟然在这个声音里,听到了一些关心。
“在他应该待着的地方。”剧匮说。
“你们一定没有跟左丘吾好好地聊过。”黑棋里的声音道。
“在我回答您之前,我想先知道,您是怎么做出判断——”剧匮审慎地开口:“如果我的观察没有出错,您对这个世界的感受,应该仅限于这局棋,以及我在棋上的声音。”
他已经看到,这局棋是开在时空深处的历史之窗,或者更进一步说,它是某扇历史之窗的投影。目前已知的信息是,它被用来建立跨越时空的交流,且特定于“历史坟场”和“勤苦书院史册里的这一页”——但不知是左丘吾创造了它,还是黑棋中那个疑似司马衡的人将它完成。
这是相当恐怖的手段。
无愧于其人说自己在历史中旅行的时候,能够偶尔把“历史坟场”当做避风港,以此躲避历史危险——这事儿已经先一步颠覆剧匮的认知。
“你对规则的敏锐,令人赞叹!我的确因此局的存在。而能透一口气。也囿于此局,不能见得更多。”黑色棋子里的声音慢条斯理:“至于我的判断从何而来……连下棋带说话,你跟我接触的时间,已经超过一刻钟。”
剧匮一下子握住了那枚白棋。他坐如磐石,古井不波地问:“一刻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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