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到‘除患于未然’的地步,不至于在我们还没有实际动作的时候,就出手铲除我们。”
夜阑儿注意到她说“铲除我们”说得很自然,好像姜望真能下手杀掉她似的。
关于这一点她只能说,多想想香铃儿——
香铃儿这个路过撩拨了一句的,只是差点被捏死。昧月那个真正接触了姜安安的,可是在一番无人知晓的交谈后……被恶狠狠地赶走了啊!
漂亮的女人玩弄词句,就像玩弄脂粉,总能妆点出美丽的谎言。
别不信,更别全信。
昧月继续分析道:“因为他也没有证据,有的只是推断。他走到今天这个位置,是需要为他的言语负责的。有可能因为他和左家的关系,知道一些关于【祸国】的情报,但不可能拿得出决定性的证据来。”
“况且,经此一事,短时间内,楼主绝不会再开启祸国计划。过去的因果已经了结,将来的隐患暂不发生。哪里有把柄给他们抓?”
她不确定姜望是去‘不同居’做了最后的确认,还是通过楚国渠道得知的【祸国】,但无论是哪一种,姜望都绝无可能出卖信源。
“至于颜生……不过是气急败坏下的抹黑。他是楼主的敌人,公堂之上尚不取证于敌,世人如何能够相信从楼主大敌嘴里吐出的蔑言呢?”
她的双手在火光前轻轻翻转,感受那一点微渺的温暖,声音却渐渐地起了气势:“我要说,颜生图谋毁雍复旸。身镇梦都,心念故土,所言光明,所求极恶!”
“妹妹所言极是,为我拨云见月!”夜阑儿满眼的信服,抚掌而赞,又扬起娥眉:“看来我需要发函雍廷,问一问他们为何这样对待本宗!”
“我们什么都没有做,难道就因为颜生那老匹夫一句话,就祸殃甚广,举国拔楼吗?”
“他们查封境内三分香气楼,总归要给出让人信服的证据。不然动则封入国库,以丰朝资,我倒以为是雍国发展的手段!天下各家,还怎么敢去雍境?”
对夜阑儿来说,最重要的信息只有两个——第一,不用考虑姜望。第二,罗刹明月净或将更进一步淡化存在感。
前者意味着最大的危险已经解除,后者意味着……她将获得更大的权利空间,更多的发展时间。
至于和颜生互泼脏水,倒都是其次的事情。
“姐姐真是好气魄!”昧月竖起大拇指,摇了一摇:“疾风知劲草,板荡见忠臣!值此宗门危难之际,才能看得出来,谁是那个挽大厦于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