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会封信笺的人不会打开那个信笺,会打开信笺的人封不上,而封不上的信笺中间的人不会传。
这就是前秦的严防死守。
如果想如那女子所作这般修改信笺中的内容,那就既要会打开特制的信笺,还要会原封不动地封上。
这就已经囊括两个部分细作的本事了。
而想要神不知鬼不觉替换掉情报,还要知道中段传递者所走的路线,提前埋伏一击即中。
即便安插探子时间已久,但拓跋寻还从未看过能同时做到这三件事的前秦修行者。
“这事看来比我想象的还可怕,”拓跋寻想通后微微一笑,而听着他的解释,王竹升脸色也有些发白。
“可这些事……真的是那个前秦公主做的吗?”他怀疑地问道。
“虽说是护送嫁妆的校尉统领下的手,但那校尉也是前秦士兵吧?会不会是那个校尉自作主张,或者是前秦遗老或者是嬴珣公子指使的?”
拓跋寻摇了摇头,“前秦在细作一事上管得极严,普通兵士不会懂这些,嬴珣公子一方更不会已经破解了这些。”
不然那些前秦遗老早就能把嬴珣送回前秦了。
刺探情报是君王手中利剑,一国情报网只会交给国君,按照传统所有人员和手段都只会传到前秦王嬴晗日一人手中。
拓跋寻之前不是没猜过嬴珣,但实在想不出可能,心中才忽然浮现出那个本不可能的人选。
此时却越想越可怕。
王竹升闻言一怔,“那前秦公主……”
“到底是不是她,总之得先见到她才好推论,”拓跋寻闻言一笑。
那女子做出的那些事太出人意料,世家情报中写那个女子的都没什么人敢相信,许冰清送来的信笺中更是将其写的一无是处。
但真正那个前秦女子是个什么样的人,还需亲眼所见。
“所以我想去见见她,”拓跋寻微笑道。
“准备一下吧,我们今晚就出发。”他站起身,拍了拍王竹升的肩膀道。
“今晚?”王竹升肩膀微微一震,“不先和阁主说一声吗?”
“师父正在闭关,初阶大典不过些许小事就不用去打扰他老人家了,”拓跋寻静静道,“毕竟如今神子们都在为位阶之战做准备,与位阶之战比起来这些都不值一提。”
“位阶之战?”王竹升闻言瞳孔一缩,“难道要举行位阶之战了吗?”
神子之间的战争,等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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